“人算不過天的,你也沒必要自責。我們是兄弟,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,有時間的話,你把她帶過來,我給她看看。如果她的中樞神經受到的傷害不是不可逆的話,還是有希望通過針灸或者其他的一些方法讓她痊愈的。”李雲峰溫和地說道。這件事他不敢十成十的打包票一定能治好,一些身體的殘疾,是因為身體裏麵的某些部分已經受到了永久性的傷害,而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。就像人切斷了手指一樣,手指已經沒了,就不可能再接上。如果腦子裏那部分神經早已壞死,他也沒辦法修複如初。
浩磊點點頭,他也知道李雲峰現在不方便去他家,否則被他父親看到了,恐怕也不會很愉快。
“好吧,我過兩天就把均均帶來。她這孩子認生,也不太願意出門,我得哄哄她。”
“沒事兒,等哪天你帶我去見見她,我保證她一回生二回熟!”陽光拍著胸脯說道。
李雲峰撇撇嘴笑笑:“算了吧,人家孩子一看也是內向敏感的,你別把人嚇著!”
“那就讓穀雨去!穀雨說話柔聲細語的,不會嚇著人家。”陽光笑道。
浩磊一聽樂了,“這個主意好!穀雨,今天拍完戲,你就跟我回我家吧!”
“這可不行!穀雨現在去你家不方便!不能去啊穀雨!”李雲峰忙不迭地說道。
這次同道聚會,浩磊的父親算是對道家和巫家印象深刻了,他懷疑他們在聚會中的一切已經在他的監控之中了。如果讓他看到穀雨和虞刑在一起,再看到他兒子對穀雨的這副狗腿子樣兒,說不定要怎麼對待穀雨呢?他可不能把自己的妹妹往虎穴狼窩裏送。
浩磊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,苦笑著說道:“我知道分寸,我也就是那麼一說。穀雨,吃好飯沒?吃好飯我們走吧!”既然穀雨的身體沒有大礙了,當然要跟著他繼續拍戲了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怎麼行?
“我吃好了!我們走吧!”穀雨放下筷子,興高采烈容光煥發地收拾東西去了!除了教古箏的那段日子,她很久沒有這麼投入這麼有熱情地去做一件事了!有力量的感覺真好啊!感覺精力都充沛了好多,這麼好的精力,不好好利用不是可惜?
李雲峰也知道浩磊這個戲瘋子拍起戲來不要命,而穀雨剛剛學會練氣,對自己的能力還估計不足。他也攔不住他們,隻好一再叮囑陽光要看好他們。
“你別看他們得瑟得歡,他們的身體還沒有複原,你一定要看好他們吃藥!練氣隻能使人的元氣足一些,但是不能治療感冒,穀雨的感冒還沒有好,你一定要注意她的保暖,不能像昨天那麼凍著了。”他一邊說一邊把浩磊和穀雨的藥一一裝到陽光的背包裏,陽光拎起來一試,可真沉呐。
“我看他們兩個今天中午都不用吃飯了,喝藥都喝飽了。”她提起背包,跟在他們兩個身後下樓了。
在去片場的路上,浩磊忍不住問陽光:“陽光,我看雲峰是喜歡像穀雨這種傳統的女孩子,你如果真的對他是認真的,好歹要矜持點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