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呂文德才明白,來的不是個草包,這來的是條過江龍啊。此時再看張子陵的上揚的嘴角,那裏滿是對一切的掌控,還有對眾人愚蠢的嘲諷。
“對了。”張子陵接著開口說道,“你的兩個男朋友讓我派人打發出軍營了,一個口無遮攔被殺了。以後軍營之中除了能敵的人,閑雜人等勿進!對了希望你不要想他一樣愚蠢啊。”
張子陵看著呂文良,隻見他漲紅了臉。
那兩個小廝本就是他的玩物,死了自然不會心疼。隻是此時被張子陵說出來,這不就是故意在打他的臉嗎。
“知道了嗎?”張子陵看著他問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呂文良死死攥著拳頭。
“你沒吃飯嗎?”張子陵這就是在挑釁了。
“文良!”呂文德連忙開口,“文良,你竟然將那些玩意帶進軍營…來人!”
“這裏應該聽我的吧。”張子陵顯然沒有讓呂文德打圓場的意思。
“國師!軍中都是些粗人,您若是如此怕是會激起兵變!”一直沒有說話的呂文煥終於開口了。
這個家夥像一條毒蛇一般,總是會在最合適的時候露出自己的尖牙。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除了郭靖沒有人看清張子陵是怎麼就到了呂文煥的麵前。
眾人沒人反應過來的時候,張子陵直接單手將他提了起來。他的手指捏住了呂文煥的脖子。
眾人看著呂文煥的臉色從通紅變得蒼白,卻無人敢開口。劉五知道張子陵是在嚇唬人,若是真的要殺人,會長從不如此拖拖拉拉。
“國師!看在他往日殺敵有功的份上饒他一命吧。”呂文德直接跪下連忙開口。眾人連忙跟著跪下求情。
現在張子陵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,他的耳目遍及整個軍營,而且剛剛他露的那一手,也徹底震懾了眾人。
“國師,就饒呂將軍這一次吧。”郭靖也開口說道。
張子陵微笑著對呂文煥說道,“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!如果你們敢兵變,那就殺光你們,我們再去收拾蒙古韃子。”
“國師!無人兵變!無人敢兵變!”呂文德單膝跪地說道。
“那便好。”張子陵將呂文煥扔在了地上。
他貪婪的吸著空氣,剛剛他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。
“各位還有事嗎?”張子陵看著他們問道。
眾人連連搖頭,他便說道,“無事那就退下吧,我平日都在白虎營裏。所以中軍大帳就設在那裏。”
白虎營是天下會白虎堂的三萬五千人的精銳,趙黑虎先帶他們到了襄陽,營地就設在呂家軍的旁邊。
“是!”眾人無敢不從。
張子陵從呂文德的營帳中一出來,郭靖就跟著他。
看他麵露難色,張子陵笑著開口,“郭大俠,有什麼話就說。”
“國…”
“叫名字就行,你這麼叫我,我聽著別扭。”張子陵笑著說道。
“子陵,你初來乍到就如此,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衝突。”郭靖擔憂的說道。他的心思都在保家衛國上,自然不想看著張子陵和他們內耗。
“而且蒙古大軍日益臨近,襄陽更是亂不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