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住在大小姐安排的公寓裏,我就放心了,放心了。”
蘇姨反複地重複著,心情也是非常激動,嘴裏還念叨著,“要是她哥哥有煙羽這孩子一半懂事,那我就算死了,也心甘情願了。”
“嗨,大晚上的,說這些做什麼,趕緊回去睡吧,天冷呢。”
提到蘇煙羽的哥哥,牧沉沉一陣心虛,這會蘇姨還不知道蘇鳴成被她打發到非洲做苦力去了呢。
牧沉沉推著蘇姨回去睡覺,然後自己也喝水上樓。
一陣熱情和激動退卻之後,牧沉沉的大腦反而在這時冷靜了下來。
剛才蘇姨說什麼來著?
給煙羽姐姐打電話,但是手機關機?
這個似乎還的確是意外情況,因為她記得蘇煙羽是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人,所以隨身攜帶的包包裏總是會有兩個充電寶以備不時之需。
牧沉沉還提過她的包,誇張地說跟裝了磚頭似的。
牧沉沉想到這,回房間關上門,給蘇煙羽打電話。
的確是關機狀態。
牧沉沉又給虞子欣發消息,但是這個小丫頭這個點應該也已經睡著了。
想打電話過去,但手又停住了。
或許是她想多了吧。
煙羽姐姐應該在公司那邊的工作室。
牧沉沉放下手機,鑽進被窩裏睡覺。
……
凱恩酒店。
昏暗不見一點燈光的偌大臥室床上,正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活色生香。
蘇煙羽的手機已經被人粗暴地關機,扔在了地上柔軟的地毯上。
衣服灑落了一地,從被撕開的程度可以看出當時男人是何等的暴戾。
充滿荷爾蒙的香水灑滿了整個臥室,在香味與黑暗的雙重刺激下,唐忻年的五感被前所未有地激發。
他一隻手扣住了人的雙腕,另一隻手則粗暴地在各處點火。
蘇煙羽的第一感覺並沒有錯,唐忻年是獵豹,是夜裏眼睛發光死死盯著獵物的狩獵者,他如同獵豹一般,動作迅猛,撕咬獵物的動作也是快準狠,毫不留情,沒有半點憐惜,隻有憤怒,來回地發泄著他壓抑了半年的隱秘欲望。
女人死死地咬唇,硬是把嗚咽和呻吟吞回了肚子裏。
黑暗中蘇煙羽完全看不清身上人的臉,但她能感覺到他的眼神從頭到尾都在狠狠地盯著她看。
整個過程中,從來沒有挪開過那種令她無處可逃的凶狠眼神。
她懷疑自己今晚真的會死在這裏。
死在這張床上。
她今晚被人下藥了,並且被人綁到了這家酒店,她尚且不知道是誰下的手,也不知道自己會麵臨什麼,就被唐忻年救了。
然後,她死守了半年的秘密。
被唐忻年發現了。
“叫啊,怎麼不叫?我記得上一次,你在我床上不是叫得挺歡的?”
唐忻年狠狠衝刺,如同利刃一般凶狠地劃破所到之處的每一處肌膚。
蘇煙羽感覺自己渾身滾燙,猶如被放在油鍋裏煎。
並且是來回地煎熬。
唐忻年此時的聲音十分暗啞,帶著說不出來的性感和男人味,可是在蘇煙羽聽來,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裏傳來的一般。
“求你……放了我……”
蘇煙羽此時喉嚨已經完全幹啞,聲音如同撕裂的手風琴,斷斷續續。
唐忻年扯起一抹笑,在黑暗裏聽著這低低的笑聲,蘇煙羽瞳孔睜大,渾身忍不住顫栗起來。
他是個魔鬼!
為什麼會有人表麵衣冠楚楚,儒雅謙和,但是骨子裏卻如同毒蛇一般陰險狠毒。
“放了你?兩次,蘇小姐,你兩次爬上我的床,剛才要多放蕩有多放蕩,現在自己爽完了,讓我放了你?未免太看不起我唐某人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