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光頭看了看牧沉沉,確定自己不認識她之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,他直接走進想去抱牧沉沉的腰,卻不想牧沉沉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企圖,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胯下。
就在光頭吃痛倒在地上的時候,牧沉沉趁機拉住封儀,然後就慌不擇路的跑了,牧沉沉一邊跑,一邊往後看,就怕被追上。
封儀擺脫了束縛之後,帶著牧沉沉輕車熟路的拐到了一個巷子裏,然後拿起旁邊店鋪擺在外麵的編製簍子套在牧沉沉身上。
牧沉沉也十分配合,現在是救命要緊,也顧不得這麼多了。
沒過多久那群人就追上來了,本以為那個光頭會帶著人往前追,但是卻停下了。
光頭一直看著外麵的竹簍子,他踢開一個卻發現是空的:“媽的,不可能跑這麼快,明明看見那兩個臭娘們往這裏跑的。”
於是他招呼手下翻開這些竹簍子,牧沉沉身邊的被一個個翻開,眼看一個人的手已經放在她的頭頂了,但是這時店裏的老板娘忽然衝他們潑了一盆水、
“娘的你們真的覺得我王寡婦好欺負的是吧?你瞅瞅你們幹的這些是人事嗎?我這還怎麼做生意?”
說完還上手扯著一個人的耳朵,一邊往外拖一邊罵罵咧咧:“你們不知道我王寡婦是誰嗎?啊?去問問你們黑哥我是誰,還敢翻我的攤子!”
那個光頭看見王寡婦之後態度立馬就好了起來,他唯唯諾諾的將推翻的竹簍子撿起來擺好,然後一邊道歉一邊往後退。
等外麵沒了聲音,牧沉沉才小心翼翼的探出頭,確認那群人走了之後,她才鑽了出來,她拉住封儀問道:“你為什麼會惹上這種人啊?”
封儀歎了口氣說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。那天我聽見牧楚楚和一個男人在說這件事,然後我聽到你和蘇羽煙的名字,還有什麼照片,我就搶了她的優盤,好了現在被追殺了。”
牧沉沉看著狼狽的封儀麵露疑惑:“我上次那麼為難你你為什麼要搶牧楚楚的優盤呢?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吧。”
封儀拍了拍牧沉沉的肩膀說道:“爽快,我就知道我這個優盤沒有白搶。我其實要求不多,就一個,我想找回我的女兒。”
牧沉沉恍然大悟,原來對門那個大叔說的是真的:“成交,那你把優盤給我吧。”
封儀說道:“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會帶在身上啊,你還記得你家門口有一株蘭花嗎?我上次去你家的時候埋在那裏了,本來準備和牧心心說的,結果她跑的老快了。”
“你這麼爽快就給我了,你不怕我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嗎?”
封儀笑了笑說道:“雖然我確實是笨,但是我畢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,以前的事是我不對,很多時候也是我自己自討苦吃。
我知道就算優盤不給你,就憑我現在這個樣子,我又能拿你怎麼樣呢?還不如爽快一點,我相信你的為人。”
被封儀這麼一說,牧沉沉還有些不好意思了,但是既然封儀都這麼信任自己了,那自己肯定會盡全力替她找到女兒的。
“對了,他們是什麼人啊,為什麼會怕一個寡婦呢?”
封儀回答說: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經常在這條街,那些人是一個叫黑子的手下,好色的很,曾經和這個寡婦有過一段關係,所以他們多少會給點麵子,還有那個牧楚楚……”
封儀正準備說什麼,那個光頭卻帶著手下殺了個回馬槍,正好撞上兩人。
牧楚楚本能的想跑,可是巷子的兩頭都被堵住了,於是兩人也放棄了掙紮,被一同帶回了一個小黑屋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屋子裏的燈被打開了,牧楚楚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來,被燈光晃的睜不開眼。
等她緩過來事,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,看這個架勢,那人應該就是那些人口中的黑哥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