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車後坐在後排的陸謹之忽然有有一絲的不安,但是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隻是莫名的心慌,這時邊遠發動汽車,他心中的那一絲不安瞬間像炸彈爆炸一樣在心中彌漫開來。
“邊遠。”
邊遠聽到陸謹之喊自己,回頭問道:“怎麼了少爺?”
陸謹之看著邊遠,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,他自己也覺得奇怪,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,而且還越發的清晰。
見陸謹之不說話,邊遠停下手中的動作,轉身看著他說道:“少爺,你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嗎?”
陸謹之搖搖頭,下意識的他看向了牧沉沉的方向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聽,他好像聽到牧沉沉在喊自己。
但是那頭隻有一麵白牆,陸謹之一眼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看見,他關上車窗,對邊遠說道:“沒事,走吧,大概是我多慮了。”
邊遠拉起手刹然後說道:“我看你啊就是太辛苦了,這都多少天了,每日每天的加班,十頭牛都要累死了,今天有收獲了可以放鬆一下了吧?”
陸謹之苦笑著搖搖頭說道:“事情沒有那麼簡單。”
就在車子緩緩前進的時候,前麵的車胎不知道是碾到什麼了,車身一個小小的起伏之後就聽見“嘭”的一聲,然後前胎迅速的漏氣。
車子也隨著前胎的漏氣開始慢慢的傾斜,最後車子還沒加速呢就慢慢停在了原地。邊遠暗罵一聲,然後就罵罵咧咧的下車檢查。
牧沉沉聽見響聲之後顫抖的睜開了眼睛,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,看見沒開出多遠的車,她破涕為笑。
一旁的男人惡狠狠的甩了牧沉沉一個巴掌:“他娘的,怎麼會這樣?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做了手腳?”
牧沉沉被打的頭皮發麻,一時間竟然出現了幾個重影,她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,靠著牆這才堪堪穩住身體。
她滿臉挑釁的看著男人,雖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車胎會突然爆炸,但是不管怎麼樣,陸謹之和邊遠順利的活下來了。
“呸!他娘的!”男人伸出腿在牧沉沉的身上踹了幾腳,他知道牧沉沉是陸謹之的未婚妻,所以也不敢對牧沉沉怎麼樣。
牧沉沉痛的蜷縮在一起,她死死的咬住嘴裏的麻布,額頭上冒出一串串的冷汗,男人發泄完了之後就離開了,將牧沉沉扔在原地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牧沉沉才緩過來,她痛到暈厥,但是她死死的撐著,因為她不可以暈過去,她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。
幸運的是那個男人還算識相,知道牧沉沉是動不得的,所以打完一頓就走了。牧沉沉隻覺得呼吸都是痛的,她朝著陸謹之的方麵慢慢挪著,每一下似乎都會要了她的命。
陸謹之看了看手上的表,然後說道:“叫司機過來接吧,我等會還要見一個人。”
邊遠連忙給陸謹之叫了一輛車,就在陸謹之準備上車的時候,他又鬼使神差的往牧沉沉的方向看了過去,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看見。
牧沉沉似乎又聽到了汽車啟動的聲音,她心中一顫,咬緊牙關爬了出去,卻看見一輛汽車揚長而去。
看見一旁被動了手腳的車牧沉沉這才長舒一口氣,原來不是剛剛那輛有問題的車啊,牧沉沉費力的揚起一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