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宇聳肩,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喝著咖啡,也不回答陸謹之的問題,臉上全是嘲諷。
看著這樣的肖宇,陸謹之威脅到:“你大可以繼續這樣,但是我會有一百種方法撬開你的嘴。”
聽到這話,肖宇不怒反笑:“是啊,陸大少爺,威脅人誰不會啊,我現在算是知道沉沉為什麼會離開了,這麼個會威脅人的未婚夫,誰不害怕啊?”
“夠了,我說過那是我和沉沉之間的事情,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裏說三道四,倒是你,似乎一直都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?
且不說我和沉沉之間有沒有婚約,就算是普通男女朋友,你是否也應該保持距離?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擾亂我們的生活,或許你不應該思考一下你自己的問題嗎?”
肖宇收起了自己嬉皮笑臉的樣子,滿臉嚴肅的對陸謹之說道:“你這麼久以來沒有對我動手,應該是知道你拿我沒辦法吧?
陸謹之,你是天之驕子我承認,但是牧沉沉也並不是你陸謹之的附屬物,她是自由的,所以她想去哪裏,想做什麼,似乎都不是你陸謹之可以左右的。
還有,牧沉沉隻不過是用你對待她的方式對待你,那麼為什麼你就這麼難過了呢?真是可笑。”
陸謹之一愣,同樣的方式對待自己?肖宇說的是徐若雅?
趁著陸謹之愣神的時候,肖宇繼續說道:“怎麼了,還覺得自己有理,咄咄逼人嗎?陸謹之,口口聲聲警告別人,那你呢?牧沉沉又該去警告誰呢?”
陸謹之說道:“徐若雅我一直和她保持距離,我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,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沉沉的事情。”
“哦?”肖宇饒有趣味的說道,“所以你覺得沉沉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嗎?”
陸謹之語塞,這段時間自己似乎真的沒有在乎過牧沉沉的想法,因為他完全被肖宇占據了,肖宇給他帶來的不安和威脅,讓他失去了往日的理智。
現在想起來似乎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猜疑中度過,麵對自己的霸道,牧沉沉會覺得窒息嗎?她是不是受不了自己的控製欲所以才選擇逃離的呢?
是啊,為什麼自己會一直懷疑牧沉沉呢?明明她好像也一直在保持距離,但是自己的控製欲瘋狂的操控著自己。
他不想失去牧沉沉,上一次的危機他現在都記得,他已經不敢想象那種滋味了,可是就是因為這樣,所以才會讓牧沉沉覺得這份愛太沉重嗎?
見陸謹之不說話了,肖宇繼續說道:“喜歡一個人是圈養一隻寵物,但是愛一個人從來都不是占有。
她在哪裏我不知道,她會不會回來我也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的是,如果你能夠讓她覺得足夠安全,那麼她愛你的話總是會回來的。”
說完肖宇就離開了,留下陸謹之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,他一直以為,愛一個人就要想盡辦法把她留在身邊。
所以終究是自己錯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