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謹之聽到牧沉沉這句話,騰的一下就站起身來,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牧沉沉,十分憤怒的說道:“成全我們?你憑什麼成全我們?”

牧沉沉沒想到陸謹之的反應會這麼大,但是想到他這麼憤怒的質問自己的時候,她心中也十分的委屈。

牧沉沉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:“我憑什麼?陸謹之,你怎麼說的出口這樣的話?你自己和徐若雅做出那樣的事情來。

你現在問我,我憑什麼成全你們?難道還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們做出那樣的事情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?”

陸謹之有一瞬間的迷茫,牧沉沉說的是什麼事情?
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牧沉沉深吸一口氣,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然後淡淡的說道:“怎麼了,敢做不敢承認嗎?

我說過我牧沉沉從來都不是死纏爛打的人,我既然選擇了離開,那麼就是成全你們,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親眼所見,誰說我都不會相信。

你們在書房做出那樣的事情,我是不好意思進去捉奸,我給了你們麵子,我也希望你們能好自為之。”

陸謹之聽完之後就更加疑惑了,和徐若雅,一直都是保持距離,自己什麼時候和徐若雅發生過那種事情。

“所以你離開是因為你看見我和徐若雅發生了那種事情對嗎?那麼按照時間推的話,就是在你和肖宇的緋聞爆出來的那天晚上?”

“我和肖宇是清白的,那天去肖宇的畫展,是因為有人給我寄了請柬,我以為是杜靈芝,所以就去了。

我知道你對肖宇一直都是有敵意的,但是我可以很有底氣的告訴你,對於肖宇,我們最多算是朋友,不像你和徐若雅不清不楚。”

陸謹之聽到這話就笑了,牧沉沉疑惑的盯著陸謹之,隻見他想過來拉牧沉沉的手,但是卻被牧沉沉甩開了。

陸謹之解釋道:“我從始至終在都沒有和徐若雅發生過那些苟且的事情,那天我就一直沒有在家裏。

我知道消息之後就給你打電話了,但是沒有接通,後來我就直接去你家找你,但是蘭姨說你不在家。

後來我還去了你工作室找你,但是也沒有找到,再後來你就關機了,我一直在外麵找你,我從始至終就沒有回過家,所以,你看到的,絕對不是我。”

牧沉沉一瞬間有些蒙了,當時她確實沒有想那麼多,徐若雅嘴裏叫著的,就是陸謹之的名字。

而且是在陸謹之的書房,所以牧沉沉想都沒有想就覺得那個男人一定是陸謹之,但是現在想來,這件事確實很多漏洞,隻怪自己當時在情緒上,壓根就沒有想過。

陸謹之伸手去拉牧沉沉的手,然後說道:“你信我,我和徐若雅之間從來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。

都怪我,應該找你說清楚的,也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,是我不好,讓你難過了,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先跟我說好嗎?”

陸謹之溫柔的說著,牧沉沉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:“我要怎麼跟你說?我多害怕啊,我真的不敢問,我一直在逃避,我就是害怕結果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