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辰風的眼神深處風起雲湧,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:“穆向意,把她給我扔到一邊去。”
穆向意還沒有碰到她,趙小魚忽然扯著嗓子大喊起來:“來人呀!救命啊!有人要搶走小蝦米!”
雖然鄰裏鄉親之間難免有些磕磕絆絆,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民風淳樸的,一家有什麼危難,其他人能伸手的都會伸手,哪怕過了這事兒之後,還會繼續磕磕絆絆呢!
隻見四麵八方皆有人圍堵了過來,七嘴八舌地問道:“小魚兒,怎麼了?有誰要搶走小蝦米?”
趙小魚水靈靈圓鼓鼓的大眼睛,充滿了敵意地落在了蕭辰風的身上。
蕭辰風知道自己一時難以脫身,他抱著疏影在岩石上坐了下來,脫下了身上的風衣,將葉疏影密密地包裹住。撥通了白亦楓的電話:“白隊,我找到了疏影……對,是曲白漁村……我遇到了些麻煩,村民不讓我帶走疏影……但是疏影需要看醫生,麻煩你盡快趕過來……”
這些漁民很淳樸,對警察有一種本能的敬畏感。他們看到白亦楓帶著當地的警察過來時,本能地都想要默默地退到一邊。可是剛剛邁出兩步,又站住了,繼續擋著蕭辰風離去的路。
趙小魚根本不聽警察的解釋:“他們說是帶著小蝦米去醫院,誰知道他們會把小蝦米帶去哪裏?小蝦米長得這麼漂亮,又什麼都不記得了,怎麼可以隨便讓人帶走?”
白亦楓壓低聲音對蕭辰風說:“村民淳樸,也很護短,最好不要起衝突,好商好量的解決問題。”
蕭辰風眼角挑了下,鋒利的眸子直射向她。他薄唇抿成一條線,充滿探究的視線在她臉上掃了幾下後,這才開口問她:“那你說要怎麼樣,才讓我帶著疏影去看醫生?”
他森然的聲音,把她駭住了。但是趙小魚轉念一想,忘記了所有事情的小蝦米,隻剩下了自己來保護她。於是強撐起了勇氣,迎視著蕭辰風冰冷的眸光說:“我要跟著你一起去醫院。”
“好。”蕭辰風抱著疏影,對白亦楓道了一聲謝,就一步不停地上了穆向意的車。
趙小魚一邊上車,一邊對吳嬸說:“吳嬸,麻煩你幫我照顧小螃蟹兩天。”
吳嬸應道:“你放心去吧。”
葉疏影醒來時,迷迷糊糊地就看見滿目的白色,白的牆,白的窗簾,白的被單,眸光微抬,就看見那個說是自己丈夫的男人,坐在椅子上睡著。
他的臉有些憔悴,可還是英俊逼人。疏影起身,男人聽見動靜,靜靜地張開眼看向她。窗外碎金般的晨光透過玻璃,照射到男人身上,男人目若墨畫。疏影一時看得有些怔住。
蕭辰風的唇角微微微勾起,他啟唇說:“醫生已經給你檢查過了,你現在有失憶症狀,也許是嚴重腦震蕩,或者驚嚇過度。失去的記憶,也許隨時都可能記起來……”
葉疏影打斷了他:“但也有可能,永遠也記不起了,對不對?”
蕭辰風的眼神深處風起雲湧,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:“穆向意,把她給我扔到一邊去。”
穆向意還沒有碰到她,趙小魚忽然扯著嗓子大喊起來:“來人呀!救命啊!有人要搶走小蝦米!”
雖然鄰裏鄉親之間難免有些磕磕絆絆,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民風淳樸的,一家有什麼危難,其他人能伸手的都會伸手,哪怕過了這事兒之後,還會繼續磕磕絆絆呢!
隻見四麵八方皆有人圍堵了過來,七嘴八舌地問道:“小魚兒,怎麼了?有誰要搶走小蝦米?”
趙小魚水靈靈圓鼓鼓的大眼睛,充滿了敵意地落在了蕭辰風的身上。
蕭辰風知道自己一時難以脫身,他抱著疏影在岩石上坐了下來,脫下了身上的風衣,將葉疏影密密地包裹住。撥通了白亦楓的電話:“白隊,我找到了疏影……對,是曲白漁村……我遇到了些麻煩,村民不讓我帶走疏影……但是疏影需要看醫生,麻煩你盡快趕過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