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他打怕了,打痛了,他就長記性了。
“敢找我弟的茬?打死你!”
“敢縱狗行凶?打死你!”
“長得這麼醜還敢跑出來嚇人?打死你!”
葉疏影每抽一棍子,就要給白狗子定一條罪名,最後還來一句:“說,你服不服?”
“不服!”
“好,接著打,姑奶奶打到你服!”
“嗷嗷嗷……”
“我服了,服了……”
“不成,聲音小了,聽不見!”
“姑奶奶,我服了……”
“不成,你的眼神不夠真誠,還得打!”
“姑奶奶,我真的服了,求求你,求求你甭打我了……”
白狗子鼻青臉腫,十五六歲的大男孩,竟然哭得眼淚鼻涕橫流。
葉疏影翹起嘴角:“今天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,以後如果還敢欺負我家小螃蟹,我把你的臉給打成豬頭。”
葉疏影總算放過了白狗子,順勢過去把打得紅了眼的趙小蟹給拽了起來。
看著趙小蟹那雙骨節蒼白,手背發紅的拳頭,葉疏影搖了搖頭。
“上回不是教過你嗎?打人要借助工具,手,是咱的第二張臉麵,要愛惜呀!哎,你就是不聽話!”
趙小蟹看了眼自己的手,不以為然的笑了笑。
今個這架,打得真過癮!
這邊,白狗子也掙紮著坐起了身子,這伸手抬臂的動作,牽動了身上的肌肉,痛得白狗子一陣齜牙咧嘴,滿心的惱火。
“沒什麼好看的,我們回家去!”葉疏影拍了拍趙小蟹的肩膀,丟掉手裏的鋤頭柄,轉身就走。
葉疏影一轉過身,便望進一雙彎彎的桃花眼裏,隻見穆向意似笑非笑,別有韻味的邪笑起來,磁性的嗓音在空氣中劃開:“疏影,月餘不見,你可真是長出息了。堂堂一個哈弗畢業的高材生,堂堂一個跆拳道高手,竟和一個鄉村無知小兒斤斤計較,似潑皮無賴般打架!”
葉疏影哼了一聲:“你懂什麼?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讓他提起我的名字,都要抖三抖!”
葉疏影鄙視道:“也不知誰才是無知小兒!”
趙小蟹也朝穆向意哼了一聲,轉身小跑著追上了葉疏影。
路上,趙小蟹問:“小蝦米姐姐,你打了白狗子,他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?”
葉疏影腳步不停,聞言側眸看了眼趙小蟹,翹起了唇角:“他要是還敢來找我們麻煩,我就把他揍成豬頭,讓他爹媽都不認識他!”
趙小蟹驚訝得睜大了眼,老姐真不是一般的彪悍!
當穆向意將這一幕繪聲繪色地描述給蕭辰風聽的時候,蕭辰風的唇角勾起,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。
趙小魚得知他們要離開漁村的消息,心中充滿了不舍。
葉疏影咬牙說:“在離開之前,必須要想辦法除去白長栓這個禍害不行,免得我們走了,他又欺負人!”
蕭辰風不在意地說:“多大的事兒,白長栓在村裏橫行霸道,不就仗著他老子是村長嗎?免了他老子的村長,大家就可勁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吧!”
你把他打怕了,打痛了,他就長記性了。
“敢找我弟的茬?打死你!”
“敢縱狗行凶?打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