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晚亭撲到了朱念琛的懷裏,委屈地哭訴:“爸,你看,以前大哥最疼我了!可是,自從他跟葉子涵在一起以後,也不知道葉子涵給他灌了什麼迷湯,葉子涵說什麼,他就信什麼!大哥這是中了什麼邪了!”
“朱晚亭,這是最後一次,我聽到你對子涵的不敬!我不喜歡一再重複自己說過的話!”朱國瑞臉色平靜,看著倒不象發怒的樣子,可眉目間再無半絲平日的溫和。
朱國瑞真的發火的時候,朱家上上下下是沒有一個人不害怕的。
朱國瑞的聲音不算凶,但是卻很清冽很冷,仿佛是山上的冰泉,見之就是徹頭徹尾的冰寒。
朱晚亭再囂張,麵對著麵沉如水的朱國瑞,嘴巴張了張,終究是一個字也不敢說出來了。
葉疏影把玩著蕭辰風修長如玉的手指,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。蕭辰風的手指是真的很好看,潔白修長宛如鋼琴家的手,葉疏影之前一直這麼覺得。葉疏影不知道的是,蕭辰風是真的會彈鋼琴。
隻見朱國瑞起身說:“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麼意見了,我近期內會去葉家拜訪。我和子涵的婚期,我想盡早定下來。”
“呦,那可真是恭喜妹妹了。”葉疏影站起身來,笑眯眯地拍了拍葉子涵的肩,“喜結良緣喜結良緣啊!”
葉子涵現在是真的不想理會她,因為自己現在整個人,輕輕地動一動,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,全身都疼。
“不要臉!”朱晚亭朝著葉子涵“呸”了一聲,“真是為了自己什麼都不顧了!”
朱晚亭對葉子涵的印象不錯,但是因為這一次周末在尊爵被葉子涵陷害,朱晚亭是徹底地看不慣她了。
葉子涵垂著頭不做言語。
朱念琛覺得頭如鬥大,卻又無可奈何地說:“既然你決定好了,那我就著人去辦了。婚姻大事,你去葉家有什麼用?等我和你母親找個時間去一次葉家,將婚期好好商量商量。”
朱國瑞話落,葉子涵忙說:“不必和我家人商量了,你們決定什麼時間就什麼時間吧,我什麼時候都可以的。”
“你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還不告訴你的父親?”朱國瑞挑高了眉梢,眼裏有些讓葉子涵不敢直視的精光。
“嗯,當然要告訴,隻是婚期你們定就可以了。”這話說的倒是乖巧,凸顯出了自己的懂事。但是停在別人耳中,卻成了她迫不及待要嫁入朱家的證明。
“嘁,還真是迫不及待。”朱晚亭翻了個白眼,說出的話滿滿的都是不屑。
葉子涵抿著唇沒有言語,她其實不太知道朱晚亭這是怎麼了,前一陣子見麵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?怎麼現在就成了這幅樣子了?
在尊爵,她隻是實話實說,所有的判斷都是朱國瑞做出的,朱晚亭怎麼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她的身上?
葉子涵看著朱晚亭挽著唐菲的胳膊和她親昵地說著什麼,就覺得一陣鬧心。
現在所有的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帶著一種別樣的色彩,而這樣的眼神就仿佛是將她放在火上炙烤一般,渾身都不自在極了。尤其現在還是在葉疏影和蕭辰風的麵前,她愈發地覺得自己難以抬起頭來。
朱晚亭撲到了朱念琛的懷裏,委屈地哭訴:“爸,你看,以前大哥最疼我了!可是,自從他跟葉子涵在一起以後,也不知道葉子涵給他灌了什麼迷湯,葉子涵說什麼,他就信什麼!大哥這是中了什麼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