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七,成何體統!!”
這會兒身材更加走樣的濮夫人也忍耐不住,一拍桌子站了起來。
婦人的話似乎還有些威懾力。
葉帆敏銳的發現,這個醉洶洶的男子不有自主的縮了縮脖子。
“嘿嘿娘,我就是和這位兄弟聊聊,沒有別的意思!”
濮初七隨後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,迷蒙的眼睛一轉,立刻就發現了被侍女提著的禮物。
“呀嗬,果然你每次上門,都沒拉下禮品啊!我瞅瞅!”
濮初七踉蹌幾步,一把拽住了侍女拿著的禮品。
看樣子這位人品不怎麼樣,一旁候著的侍女害怕的往後縮了縮。
隻不過還是沒敢抓緊手中拿著的禮品。
濮老爺和濮夫人望著提溜著禮品已經走出門的大兒子。
回過頭神色尷尬的望著葉帆,眼神裏是藏不住的羞憤。
葉帆這時候也沒有任何惱怒的神色,隻是開口為二人找著台階。
“貴公子可真是個性情灑脫,逍遙自在的人!”
葉帆的話語,也讓在場的尷尬的氣氛緩和不少。
自家這個大兒子已經被燈紅酒綠花了眼,要不是為了老濮家傳宗接代,早就一腳踹出門了。
沒想到葉帆的話,讓剛邁出門的濮初七也聽見了,還回頭大聲的回應了一句。
“你這個家夥,我交你個這個朋友了,有時間去博番坊帶你玩玩,保證過癮。”
葉帆聽聞這個話,也隻是禮節性的笑笑,沒有回答。
博番坊這個玩意早些時候在車師也有。
隻不過隨著自家主公雲光上台,就把這個玩意完全取締,平日裏閑暇時間聚玩玩還行。
假若是聚眾賭博,資金數額巨大,恐怕一輩子就要在牢獄度過。
成為秦境任勞任怨的苦力了!
對於這個玩意的危害,葉帆這個行商那可是見多識廣。
紅眼賭徒輸掉一家妻兒老也是正常之事,不想著踏踏實實辛勤勞作,就想著一步登。
可到頭來十賭九輸,還有一個正在輸。
葉帆明白這玩意的危害,也堅決不沾染,甚至禁止秦境博番坊的政令,還是他在其中提議出謀劃策了一部分。
“賢侄勿怪啊!今初七喝了酒,有些昏頭,平日裏不是這樣!”
屋內的氣氛尷尬還沒消失多久,身為濮初七的父母就趕緊出口解釋。
畢竟要是能讓自己的兒子和這位打好關係,那他們家族以後也不用愁了。
“葉帆怎會歸罪呢!貴公子好性情啊!”
眾人幹巴巴的笑了兩聲,趕忙讓這裏不對頭的氣氛消散一空。
這會兒濮夫人也趕忙換了個話題。
“賢侄啊!今晚我們家老三會回來,留下來吃個飯!你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!”
葉帆聽聞,心底頓時興奮的尖叫起來。
沒想到來得早不如來得巧,今晚就能遇見啊!
主公吩咐的事可是宜早不宜遲呢!
葉帆心中很是想留下來,見一見一直聯係感情的宦官濮文溫,可該有的婉拒還是要有的。
“夫人,這個恐怕不合適吧!”
“怎麼不合適?合適的很!飯桌上添雙筷子,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!你是不是啊!老頭子!”
“就是,就是,賢侄遠道而來,上次走的匆忙,都沒留你用飯,這次可別想離開這麼快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