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奢華的亭台樓閣,華美炫麗的石雕雕刻,在這裏隻是最稀鬆平常的物件。
這兩位可以是宦官中的大頭領,佝僂著身子,揣著雙手。
哪怕一旁都是未著寸縷,國色香般的嬌媚女子。
這會兒他們倆都微微低著頭,目不斜視的朝著當今皇帝日常遊樂的宮室走去。
“臣侯覽拜見陛下,恭祝陛下龍體安康,福壽延綿!”
“臣濮文溫拜見陛下,恭祝陛下龍體安康,福壽延綿!”
剛進門的倆人,二話不就俯首跪倒在地,神色恭敬的為他們的主人獻上最真誠的問候。
依附於皇權的他們,不管做的地位如何之高,不管在朝堂上有多少呼風喚雨的本事。
假若如今侍奉的皇帝倒台,他們的下場也不見得有多好。
“起來吧!”
當今皇帝隨意的抬抬手,讓台下跪著的倆人省去了禮節。
躺在軟糯溫香的女子堆中,打了個大大的哈欠,詢問著倆人的來意。
“中常侍你不幫朕處理好國事,來這裏作甚?”
“稟陛下,我等為陛下排憂解難乃是分內之事,可如今有件事茲事體大,還需陛下定奪!”
躺在女人堆裏的皇帝隨意的翻了個身,心中有些好奇。
到底是什麼事,還會讓這些將他的國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忠臣犯難。
如今的他能這麼瀟灑,也都是全靠眼前的這些人。
果然這些宦官就是比那些文人武將好用,做的事總是合自己心意。
政事基本上他都讓自己的‘忠臣’全權處理,自己隻需要牽住繩頭就好,還用得著再來過問嗎?
“什麼事啊!還你們捉拿不定啊!”
“稟陛下,就是西域那塊地方的事!”
“西域?”
當今皇帝有些好奇,這個地名聽起來好熟,可一時半會兒又記不起來。
台下的中常侍侯覽也在用眼神示意著濮文溫。
大黃門令濮文溫當即意會,恭敬的為皇帝開口解釋。
“稟陛下,西域之地,位於我東炎西北方,先帝在位時,因為不尊禮儀管教,還時常需派兵鎮壓,拖累中原已久,故先帝下令將其裁撤,當時朝中文武百官還哭喊地,祈求先帝收回召命呢!”
大黃門令濮文溫的解釋,讓當今皇帝劉宏也記起了好幾年前發生的大事。
依稀還記得那次,沒法在朝堂上讓先帝收回成命的文武百官,私底下可不知道編排咒罵的多難聽。
隻不過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,又不是他讓西域裁撤。
今給他有什麼用啊?
“這事啊!朕記起來了,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稟陛下,前幾日涼州大捷,這次因功封賞的將領裏,幫助我東炎滅敵的有功之人中想要買官!”
“哦?細細來!”
皇帝劉宏徹底來了興趣,買官,就表示有錢啊!
他可是希望自己的金庫隻增不減呢!
“按照涼州戰功,臣等商討原本是將那位外族將領,放在西域戊己校尉王卓之下,讓他頂替王卓職位,原西域戊己校尉王卓則升任涼州牧守,統領一州事宜,賜爵臨洮子,食邑五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