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琦在宴席中雖然沒有喝太多的酒,可終歸還是沾染了不少。
今日開心,也的貪杯了一下。
有些搖搖晃晃的進了房門,隨著門扉閉合,燦爛笑著望著這會兒坐在喜慶床沿上的女子。
不對,今日過後徹底是他的發妻了。
蘇梓涵見到自己夫婿腳步虛浮,就像起身攙扶一把,免得跌到在地。
隻不過黃琦卻趕忙走到床沿,按住了自己的肩膀。
“沒事,隻是貪杯了少許,好著呢!”
“瞎,明明都一身酒味了!”
蘇梓涵嫵媚的白了一眼,伸出手指輕戳著對方的胸膛。
“嘿嘿今日不是高興嘛!”
“好了,我給你寬衣吧!”
“不,今夜我給你寬衣!”
黃琦緩緩蹲下身,捏住發妻蘇梓涵的秀腳。
這會兒仿佛捧著一件稀世珍寶,將鞋子拖了下來。
隻不過剛還沒來得及繼續之後的動作,就被蘇梓涵一把捏著衣袖,拉著倒向了自己。
倆人滾在寬闊的大床上,四目相對,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。
“你這個調皮的家夥,夫君才剛開始呢!”
蘇梓涵混跡營區多時,可沒有尋常女子那般害羞。
伸出玉璧,攬住現在是自己夫君的脖頸,貼在對方額頭,低語呢喃。
“我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了,黃琦你慢慢悠悠的是想折磨我嗎?”
黃琦被麵前的嬌妻話語逗得嘴角彎曲,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了。
“現在要改口了,念一個我聽聽!”
蘇梓涵貼在對方脖頸,輕輕的在嗓子裏擠出了兩個字。
“相公~~~”
“哎娘子”
倆人似乎是第一次這樣稱呼對方,一時間四目都有些不敢相對。
側躺在寬闊床上的倆人,這會兒低聲訴,回憶著倆人之間的往事。
到開心的地方,都輕聲的低笑起來。
至於一些不開心的事情,都被倆人選擇性的忽略了過去。
不知道何時,蘇梓涵已經伏在自己相公黃琦的胸膛。
“娘子,你要做什麼啊?”
黃琦嘴角帶起一抹壞笑,裝模作樣的問著現在雙手撐在自己胸膛,跨坐在腰間的這位新娘。
蘇梓涵嫵媚的白了一眼,緩緩俯身,輕輕的在自己夫君的嘴唇上啄了一下。
“明知故問~~”
一時間紅帳滑落,嫁衣紛飛,嬌嗔喘息齊鳴。
這一晚注定是一個美麗的夜晚。
喜慶的日子總有告一段落的時候,但讓人津津樂道的婚典,還是成了秦境裏的人茶餘飯後閑談的樂事。
秦境四地再一次步上了正軌,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朝前行進。
與此同時,高昌營區裏,現在兵卒調動卻很是頻繁。
大慶的婚禮之後,就是開始對現在已經被龜茲占領的焉者動手的時候。
出征前準備這麼一場婚禮,也是想沾沾喜氣。
雲光開始召集營區將官,現在在堂中央開起了會議。
“禦犬司那邊的軍犬已經訓練出來了,到時候你們按照份額前去領取!”
“喏!”
“喏!”
自從雲光掌控原車師之後,新搭建的禦犬司,現在總算可以發揮它的作用了。
第一時間就讓這些兵卒,別將它們拉下。
不管是平日裏巡邏,還是在戰場上需要潛伏,穿插時候的送信,甚至是幫助兵卒牽製殺敵。
現在第一批軍犬完全可以投入使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