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你這家夥,吃什麼長大的!”
牙將雅拉·薩費露出一口靚麗的牙齒,甩著胳膊,有些驚歎的望著案桌對麵的典韋。
牙將典韋這會兒也有些懵逼,側頭呆呆的望著自己隆起的肌肉。
放在平常人身上,都已經快要趕上普通人的大腿。
現在掰手腕竟然沒有掰過麵前,這位女將看起來有些纖細的胳膊。
周圍一眾圍繞的男兵,頓時哀嚎不止。
整個營區除開自己將軍,單個武力值最高的就是麵前的雅拉·薩費牙將了。
這可不是傳出來的美名,而是實打實殺出來,戰出來的威名。
身為男人,在打架鬥毆上讓一個女人壓在身下許多時日,可是讓不少人就想著有人能替他們爭口氣。
但是現在就連新加入沒多久,卻勇猛無雙的典韋都輸了一籌。
怎叫人能不是失落呢!
反觀牙將雅拉·薩費身後的女兵,一個個興奮的捏著拳頭舉在胸前,蹦跳著為自家將軍歡呼。
這一下讓在場的男兵,頓時眼睛被釘在了上下翻飛的浪潮之上。
沒過多久,在場的女兵挺起胸膛,怒斥著一幫和她們平日裏訓練技藝,戰事上陣殺敵的男兵。
這些陽剛帥氣,精氣神十足的男兵一個個紅著臉,眼神四處飄忽。
沒法子,這些女兵也是長年累月在兵營裏鍛鑄磨煉,性格可完全不會弱於他們。
“又比力氣呢?”
障塞尉伊利從營帳外挑著簾子走了進來。
在場的所有人剛想站定行禮,趕忙抬手按壓。
“休息時間別這麼正式了!”
自家都護沒在此地,眾人為本地最大的將領障塞尉伊利讓出個座位。
“我就不坐了,隻是來問問誰今晚三班巡夜的是誰帶領?”
話音剛落,立刻就有三位兵卒向前幾步,站在了人群之前。
“你們三個晚上多帶幾隻軍犬,這段時間對麵逃過來的兵卒有些多,將他們收攏的同時,免得對方不講武德乘黑舉兵偷營!”
“喏!!”
“喏!!”
“喏!!”
在場的三位異口同聲,應答著障塞尉伊利下達的命令。
“話,誰贏了?”
障塞尉伊利的話語,讓氣氛也沒有那麼正式。
女兵們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營房內。
“將軍,這還用問,肯定是我家牙將贏了!”
“你們還想贏我家牙將,還要好多年呢!”
牙將典韋有些害羞的撓撓頭,似乎這些女兵的話語,讓他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障塞尉伊利倒是神色如常的望著,這會兒笑容燦爛的牙將雅拉·薩費。
“伊利?怎麼你想和我比比?”
“雅拉·薩費你這一不找人比試,渾身不舒坦是吧!”
倆人的稱呼沒有太過正式。
早些年也算作是舊識,現在要不是自家都護沒有開設新的軍官職位。
麵前的這位身份地位根本不會比他低多少。
“肯定不舒坦啊!哪有上陣砍敵人過癮!”
雅拉·薩費的這話可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絲毫意外。
這位勇武異常的女將秉性,現在可是高昌營區內的常識了。
一腦子想的除了上陣砍敵人,就是何時去上陣砍敵人。
身為女人的雅拉·薩費被壓抑了太久。
好不容易有個地方能展露自己的賦,迫切的證明自己身為一個女人去當兵,也不必男人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