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光彎腰對著兩位一大一的美人兒耳邊低語,鄒穎更是吃驚的長大了嘴巴。
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,此刻眨巴個不停。
鄒穎有些驚喜的抱住雲光的大腿,昂著精致的臉笑著問道。
“阿哥?我和姐姐真的很漂亮嗎?”
親昵的捏著手感順滑的臉,雲光很是肯定的回答了起來。
“當然了,不管是在我心裏,還是在別人眼裏,你們倆就是上掉下來的仙女。”
鄒穎被這樣的誇讚弄的臉通紅,躲在雲光的腰肢裏,不停的來回晃動。
鄒菱也是嫣然巧笑,顯然對於雲光的誇讚很受用。
不過道口的話語,卻是還帶起了一絲愧疚。
“雲郎,因為我倆可是讓你操心了!”
雲光也輕撫著讓他著迷的心愛人麵容,都情人眼裏出西施。
現在雲光的眼中恐怕不隻是出西施這麼簡單。
“別這樣,隻能世道渾濁,沒法完全護住你倆,還要你們來扮醜!”
倆人的互相體諒也在眼神對視的一刹那,依然知曉了彼此的心意。
沒過多久,鄒菱和鄒穎的臉上就多了一抹麵紗。
外露的一對雙眸,卻還是讓人沒法短時間移開他們的視線。
不過總比老是被別人盯著看,要好上不少。
處理完恐怕會遭受無妄之災瑣事的雲光,歉意的點點頭,再次同兗州州牧王卓並肩而行。
這一下總算不會讓經過的人,將大部分目光,全神貫注的放在跟在倆人身後的女眷身上。
洛陽的大營現在是原先的虎牙京兆營在駐防。
軍卒出身的兗州州牧王卓,還有現在是現役武將的雲光才能帶著家眷在此地閑逛。
要是其他人,恐怕早就被捉拿起來問罪處理了。
途經校場區域,人群鼎沸,看樣子今日好像在進行著比鬥。
閑來無事的眾人,也慢悠悠的轉悠了上去。
“尹端!夏育!田晏!臧旻!”
校場之上,兗州州牧王卓和雲光的熟人還不少。
雲光很快環視一圈,差不多身後都帶著不少女眷,圍繞在校場邊上高出一截的圍欄之上。
校場內,穿好防護護具的兩位騎兵,打的有來有回。
聽見有人呼喊,這群聚在一起的圈子的人紛紛轉頭回望了過去。
看清楚來人,也趕忙出聲招呼了起來。
多年未見,眾人分割南海北,可見麵之後還是沒有太多疏離的感情。
“今什麼日子啊!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在這裏?”
“秋試啊!看看有沒有出色的人。”
“你看看,我把這件事都忘了!”
“雲光,遷都典禮結束後,可別想跑哦!上次還沒分出勝負呢!”
“你們可拉到吧!加起來還不夠我賢弟一個人喝!”
上次在太尉府上,眾人歡舉喝酒,最後還是雲光力壓眾人。
這些雖為各地高官,話語交談中卻沒有文人那般太過正式。
這邊陡然熱烈起來的人群,讓不少在附近的圈子看了過來。
一眾年紀正值壯年,幾乎是二十到三十五歲的他們,依靠在圍欄上,盯著場中互相比劃的木質刀劍,也著這幾年的境遇。
尹端,雲光前幾年在長安相遇的時候,還是統領虎牙京兆營的從一品車騎將軍,可惜去年被貶職成了左校。
同尹端同生共死,上陣廝殺打退過羌胡東出的同袍,對於好友的遭遇可是尤為惋惜。
“奶奶的個腿,果然那些酸啾啾的家夥沒憋著好屁!”
尹端倒是看得開,臉上帶著一絲灑脫。
“你可注意點你的這張嘴吧!我一個剿匪不利就被彈劾,你可別因為口出狂言就被罷官免職了!現在朝中的風氣你可收一收脾氣吧!”
兗州州牧王卓倒是一臉氣氛,大手拍著用力的拍著欄杆。
“一幫沒**的狗東西,當年你我二人殺退羌胡十萬大軍,那些家夥怎麼不站出來?還不是躲在城中瑟瑟發抖。”
“後來我和我賢弟屠了羌胡殘存壯年男人,徹底消除了王朝隱患,他們那個時候在哪裏?卸磨殺驢倒是用的熟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