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她的新鮮感,不超過三日。
安濘這麼想著,心安理得的回了自己別墅。
下午。
蕭謹行沒有來找她,也沒有派人來找她。
她琢磨著她不辭而別的舉動,應該還是讓蕭謹行生氣了。
這貨有多心眼她也清楚得很。
被人這麼甩掉,估計麵子上也掛不住。
也就不會再來用熱臉貼冷屁股。
就在安濘打算晚上親自下廚做個豪華晚膳慶祝一番時,下人匆匆而來,“姐,知縣大人在門口求見。”
“……”安濘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蕭謹行又要搞哪樣?!
安濘忍著內心的煩躁,還是去了門口。
“神醫大人。”蔣成仁看著安濘,差點沒有直接哭出來。
安濘皺眉,還是行了行禮,“大人怎麼了?”
“神醫大人,隻有你能救在下了。”蔣成仁急切地道,“你如果不救在下,在下就隻能死在你麵前了。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兒?”安濘口吻明顯有些重。
蔣成仁看神醫生氣了,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,“我屋頭那貴賓,是又發作了心疾,現在需要神醫過去醫治,如若神醫不去,在下也回去不了,可家中還有在下的老母親,妻兒……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勞駕神醫……”
安濘以為,蕭謹行就已經放棄了。
堂堂皇上被一個平民女子拒絕,還這般死皮賴臉,不覺得丟人嗎?!
“神醫大人?”蔣成仁看安濘沒有答應,又哭喪著叫她。
“好,我去拿藥箱。”
“謝謝神醫,謝謝神醫!”蔣成仁連忙感謝。
哪裏還有半點知縣大人的威武。
不用想也知道,被蕭謹行那狗,威脅成什麼樣子了。
安濘提著醫藥箱,跟著蔣成仁去了知縣府邸。
然後被送到了,上次那個房間。
伍在門口恭候。
看著她到來,臉上都帶著歉意。
估摸著也覺得蕭謹行在,無理取鬧,還人得很。
伍連忙上前,“神醫放心,酬勞的會加倍支付。”
安濘看了一眼伍。
什麼都沒,推開了房門。
她倒是要看看,蕭謹行的臉皮可以厚到什麼程度。
安濘進去。
房門就被伍和蔣成仁關了過去。
蔣成仁忍不住問道,“皇上是不是……看上神醫了?”
不怪蔣成仁這麼想。
神醫長得美。
皇上還三番四次的召見她。
不是喜歡是什麼?!
“大抵吧。”伍點頭。
否則,他也沒見過這麼反常的皇上!
今日被神醫甩掉之後就一直在房間內,茶飯不思。
伍以為他想明白了要放棄時,卻又突然命令蔣成仁把神醫帶到他麵前。
否則,抄他滿門!
……
房間內。
蕭謹行依舊高高的坐在椅子上,喝茶。
料到她會來。
所以不需要有任何擔憂的神色。
坦然自若的在等她。
安濘隱忍著內心的情緒,跪地,“民女拜見大人。”
蕭謹行看著安濘卑躬屈膝的模樣。
看著她淡定沉穩,對他故意的疏遠。
他,“就這麼喜歡不辭而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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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更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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