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 再赴太原(1 / 2)

謝寸官沒有料到一回京城,就領到了任務。不過,好在這並不是一件能急來的事情,所以顏裴這裏並沒有要求他立刻做出什麼東西。隻是讓他考慮,拿出一個計劃或想法。

另外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,就是顏裴告訴他,郭踏虜和戴若夕已經完成了訓練。

當然,所完成的,都是初步的軍事訓練,真正的東西,還需要在實戰中提高。而且,顏裴的意思,王一丙和曾世雄都是軍中尖子好手,初步訓練之後的提高,就由兩個人帶徒弟一樣帶著兩人更好一些。

謝寸官深以為然。

送走了顏裴,謝寸官就打電話給郭踏虜和戴若夕,約了個地方見麵。

在悍刀十人組中,曾世雄不用說,因為張家的關係,肯定同他比較鐵。

王一丙,做為褚燕赤的弟子,與他有師兄弟的關係,所以隻要沒有大的利益衝突,肯定會站在他這一邊。

至於軍中槍神劉凡,雖然是犯過事的軍人,但軍人的修養,想來他們也不至於對自己有所背叛。至於狙神朱向輝,更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軍人,隻要自己不做危害國家利益的事情,想來他不會對自己有所不利。

比較難纏的反而是那其他三個武力值一般的人,電腦天才李莫奇、男女騙子朱棣和任盈,這三人武力值雖然一般,但腦子卻肯定是一等一的。

但自己真正的班底,反而是郭踏虜和戴若夕。

郭踏虜與自己交情深厚,戴若夕度是自已的戀人。而且,以他對倆人的性格了解,都是可以托付後背的實誠人。但性格是性格,交情卻還是需要用心經營的。

所以,從顏裴那裏知道兩人已經訓練結束後,謝寸官第一時間,就是想同兩人見個麵。

三人見麵的地方,是一個中檔的茶樓,謝寸官要了一個包間兒。

當倆人出現在謝寸官眼前時,都明顯地黑瘦了一些,顯然訓練強度不低。郭踏虜還是像往常一樣,顯得大大咧咧的,但坐下來時,卻本能地打量著四周的情形,讓謝寸官知道訓練還是改變了他許多。戴若夕倒是一如繼往地麵帶淺笑,隻不過,謝寸官明顯地從她的眉目中看到,少了許多稚氣,而多了幾份令人心疼的成熟痕跡。

想起幾年間的人和事,謝寸官一時有些恍惚的感覺。

不過,他很快就將這種感覺拋在了腦後,三人說些閑話,隻不過,大多是他同郭踏虜說,戴若夕隻是靜靜地喝茶。

謝寸官也不隱瞞兩人,就將顏裴的新任務說了一遍。

他在兩人到來之前,已經將事情完全想了一遍。雖然對於印尼的情況還不是十分掌握,特別是華人的情況,情報還有待進一步搜集。但他也能想來,在印尼所有的事情,無非就是平衡各方關係、組織、訓練和對抗。

平衡關係,是全方位的綜合;組織、訓練,則是針對華人勢力的提高;對抗則是針對印尼的反華、和仇華勢力。

他將自己所掌握的資源盤點了一下:平衡關係方麵,自己這邊隻能是隨機應變,很難起到大的作用,主要還是要靠顏裴走官方的關係;組織、訓練,他這裏能做的事情也是非常有限,必須引入一些專門的人才。特別是新結識的康順風的傳統武術推廣公司,是可以借力的;這樣看來,自己十人的能力和重點關注所在,還是放在了對抗上。

另外一方麵,當然是進一步提高自己的武功了。

在這次上海事件之前,謝寸官對自己的武功已經有了相當的自信。但上海之行,卻打破了他的這個想法。特別是同陳二柱一戰,讓他知道武功之道,藝無止境。

他將自己的想法向二人自然合盤托出,郭踏虜隻是點頭,那邊戴若夕眼光卻一閃道:“提高武藝方麵,猴樁上的功夫,那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,來不得半點急燥!急了反而有害!過去有一個有來祁縣學習猴樁,結果卻練得頭昏眼花,血壓升高!說是猴樁不科學,招邪!我將這件事講給一位老師父聽時,老師父說,不是猴樁招邪,而是這樣急燥的人,練什麼都會練壞身體,因為他太急了,從而忽視了功夫的循序漸進的道理,一味地強通硬練!所以猴樁你絕對不能急,要一步一步來!但是,有關戴家心意的打法,你還有待提高!”

“哦?”謝寸官看向戴若夕。

戴若夕那邊道:“當年戴奎先生傳授弟子,各個弟子練出來的都不相同。最基礎的猴樁,我們作為晚輩人不好說,但卻知道他老先生將戴家拳的打法分解給了許多弟子。這些弟子中,當年賈令的嶽蘊忠先生,是以技擊聞名祁縣的老輩人之一。據祁縣人說,當年嶽先生為了向戴奎師父學拳,將自己的一院房產和家裏賴以為生的一群牛羊都賣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