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聽那人一聲悶哼,直接在地上被砸暈過去。
第三個人已經衝到跟前,看見這種情況,不由地一陣膽寒,就在他一愣神間,謝寸官直接一個過步箭竄,起手橫拳匕首把兒就打在下頜上,他現在已經將戴家翻丹束展運用純熟,一出手就是手力帶身勁兒,直接將人打得雙腳騰空,落到地上就已經裂了下頜骨。
另外一邊,郭踏虜也衝上前,連續兩個劈拳,放翻倆個漢子。
後麵的人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 ,一時愣了。
謝寸官停住腳步,立刻後退,左手撿起箱子。此時,那個“塔克虎”領頭的中年漢子才反應過來,大叫一聲:“放下我的錢!”
已經愣神的印尼混子們才反應過來,發一聲喊,又要往前衝。
謝寸官右手揚處,一道寒光直接沒入那中年漢子的肩窩。這是他不欲在鬧市殺人,否則這一刀就是咽喉而不是肩頭了。
那人正往前撲,肩頭中刀,立刻一跤跌倒。
這一手就鎮住了這些混子,謝寸官同郭踏虜趁機沒入圍觀的人群中。那邊鄭林生自然早早地就混在人堆中跑了。他們兩人並沒有直接回唐人街,而是擋了一輛出租車,先回了一趟酒店。然後等晩上時,才回到鄭立明的醫館裏。
此時,鄭林生早就到家,將當時的情況學給鄭立明和鄭秀清父女聽。
鄭立明這才知道,似乎這個瘦瘦弱弱的謝寸官甚至要比郭踏虜還要下手殘火。鄭秀清帶著半信半疑的神情,打量著謝寸官,怎麼也從他身上想像不出,鄭林生說的那個威風八麵,大殺四方的樣子。
謝寸官回到房間裏不久,就傳來了敲門聲,開門就看到鄭立明。
他就輕聲笑道:“才準備找你說事,你就來了!”
鄭立明就幹笑著,進了房間,坐下來隻撓頭,好像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。謝寸官就笑了道:“鄭先生不用這麼為難,我知道你問什麼事情!你放心,主次的事件對方肯定會壓下來,不會把事情鬧大的……”
“哦?”鄭立明就露出驚奇的表情:“為什麼?他們不是正想找事兒嗎,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借口和機會?”
“因為他們所圖甚大!”謝寸官解釋道:“如果放在平常,這次的事件肯定就成了導火索,但這次不同!這些人策劃的,可不僅僅是一次矛盾,而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排華暴亂,所以他們反倒會把這次的事壓住,不會往大地鬧!否則,引起警察的警覺和注意,對於他們以後的行動反而不利!所以這次他們會鬧,但不會大鬧……我們就是過份一點兒,他們也會保持克製……”
“你這裏讓人時刻監視著福仁堂那邊,隻要有動靜,我們就去!這次我們要趁機將事情鬧大,要奪取福仁堂在整個唐人街的影響力!”謝寸官看著鄭立明的眼睛道:“這是我們的一次獲取唐人街有血性的年輕人支持的機會!”
“哦!”鄭立明點點頭又搖搖頭,最終是半信半疑地走了。
送走了鄭立明,謝寸官就撥通了曾世雄的電話,讓他帶著朱向輝住到戴若夕酒店附近的另一個酒店,雖然他的分析是這樣,但卻不能絕對排除事情會發生最不可能的變化。必要時,就隻能動用自己的力量,殺幾個重要人物,製造一些混亂了。
安排好這些事情,謝寸官這才回憶起今天的動手經曆,他感覺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些東西。今天動手時,已經超越了以往的形式的限製,十形真意在他身上,已經有了一個和諧的統一。他仔細地體味今天動手時身體的情況,感覺上翻丹坐馬步更生胯勁,而身體內時時縱猴之意,主要的機變在尾骨和大脊上。
尾骨一豎,脊椎變化,才有了猴意。(未完待續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起點(qidian.com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