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由子那丫頭和也由那小子呢?”鶴岡一彥道:“這倆個留著終究是禍患!這兩年鶴岡鬆原一直偏向我們幾支,已經引起家族許多人心生怨恨了,要嫡係子孫繼承家長之位的呼聲也越來越多……”
“一不做,二不休,我們……”鶴岡無言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。
“可是,由子是猜義的弟子,他會不會……”鶴岡一彥擔心地道。
“連他一塊做!”鶴岡無言直接道。
但就在這時,突然間他身體一震,不由地轉身,身後,一個麵目冷肅的老頭兒,手裏端著一枝弩弓,上麵的弦正在顫著,但已經沒有了箭杆。
因為箭杆已經插在了鶴岡無言的身體上。
“你——”鶴岡一彥不由地怒道:“這是幹什麼?”
“聊以自保而已!”對麵的老頭兒冷聲道:“怪不得由子那丫頭說,你們要對付我,果然在商量著對付我!”
“我們……”鶴岡一彥剛要說話,突然間身體又是一震,一隻脅差從桌子下麵毫無征兆地就穿了出來,直接刺進了他的小腹裏。
中了刀的鶴岡一彥一腳踢翻了桌子,鶴岡由子立刻從下麵鑽了出來,而且手中的刀順勢一劃,就拉開了鶴岡一彥的小腹。由子右手提著刀,臉色有些慘白,左肩頭上已經又滲出血來了。但她仍然不管不顧,撲上去一刀就刺入了已經立不住腳,跪在地上的鶴岡一彥的咽喉中,結果了他。
原來謝寸官早在得手後,就已經給她回了短信。她立刻就將自己的師父鶴岡猜義找來,密度掌控剪刀。過去,幾個人中,雖然無言是教官,但最厲害的還是鶴岡池也那老人家。
所以聽到鶴岡池也一死,鶴岡猜義就動了心思。雖然他當年也參與了那些事情,但畢竟鶴岡由子是他教出來的。而且,鶴岡猜義一生無兒無女,對於鶴岡由子感情那是相當的複雜。一方麵他同由子算是仇人,另一方麵,由子是他一身刺殺技術的繼承人。
而且人老心向善,他當時隻所以參與此事,無非是給自己所在的一係支脈,爭些利益罷了。所以,當聽由子說自己有危險時,這個老頭兒終於決定站在了自己的弟子這一邊。
老頭兒將手裏的弩弓擦拭幹淨,然後就放在鶴岡一彥的手中,沒有指紋,有血紋。
然後,由子手中的脅差也被擦拭得幹幹淨淨,放在了鶴岡無言的手中,至於倆人怎麼打的,爭鬥在那裏,那裏滴了血,主種現場偽造,自然難不住一老一少兩個經驗豐富的殺手。
在這種情況下,過去的老人就剩鶴岡猜義一個人,而年輕一代,由子又頗有威信。
於是,剪刀組自然就落到了兩人的掌控中。
就在剪刀組的政變中,謝寸官帶著林胡峰等三十個人,已經在轉過幾個街口後,再次叫上出租車,直接殺向了鶴岡繁榮的“高知會”的一處事務所。
因為在他給鶴岡由子回信息,說是已經擊殺鶴岡鬆原時,鶴岡由子已經打聽到了鶴岡繁榮的落腳之處,他立刻就帶著人,趕過去。
既然做了,就一次做到底。
“高知會”的這個事務所,是一個********服務場所。謝寸官等人趕到後,立刻衝進去,幾個人封了門,口中隻叫著:“屯月的人辦事情,客人都乖乖地不要動!”
然後在裏麵轉了一圈,到處轉著要殺鶴岡繁榮,但從鶴岡繁榮麵前走過去,謝寸官也故意當沒有發現他。就這麼張揚了一圈,然後就撤走了。
路上,謝寸官回短信給鶴岡由子:“情報錯誤,沒找到人!”
鶴岡由子那邊立刻回來短信:“怎麼會?”再沒有了下文。
謝寸官冷笑一聲,今天剛達成協議,立刻就能將情報送出來,這個女人的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。但如果將鶴岡鬆原弟兄倆人都殺了,自己又如何從鶴岡由子那裏,得到想要的東西。如果鶴岡家族鐵板一塊,估計自己沒有那麼容易地拿到想要的東西。(未完待續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起點(qidian.com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