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是東京方麵的人!不過,我們都是黑龍會的人,以前也算是各為其主,所以我今天不殺你!現在給你兩個選擇:你要麼現在離開,要麼就還在這個團隊,但是從今天起,就跟了我!”
年輕的研究員看著他,猶豫了一會兒,終於點頭道“好,我跟內田君!”
從東京飛劄幌一個半小時多,再由劄幌趕到小樽,大概要四十分鍾左右。
柴田弘一行人的車子就停在劄幌機場附近的地下停車場,直接在機場取了車子,駛向小樽。坐在車子裏,柴田弘將眼眼睛看著窗外。冬天的北海道,到處是一片雪白。
他這次東京之行並不算順利,雖然依靠“人體運動係統催化劑”獲得了一定的認可,但卻在鈴川由子的事情上鬧了個灰頭土臉。
在柴田弘的身邊,柴田英傑一臉肅然,他屁股上的傷醫生已經處理過了,彈片是在牆上反彈打入,隻是切破了皮肉,幾乎沒有什麼大礙。
但他的臉上卻微有些紅腫,那是柴田弘抽的。可見當時柴田弘打得有多狠。
不過,柴田英傑心中並無絲毫芥蒂,他知道從小叔叔比父親都疼自己,從來都不舍得戳根指頭在自己身上,是自己太好勝,又太不爭氣了。
他是在自己撲倒在地上後,看見船越次臣撲倒頭山雄時,突然有了這種感覺。
因為他看到那倆人之間默契的同時,也看到自己的叔叔狼狽地一個人爬到起上,那已經顯出花白的頭發,當時叔叔的眼神是那麼的憤怒。
就在那一刻,他突然就感覺到了叔叔的不容易,突然在心中充滿了內疚。因為連續兩次遭遇到劉凡手中的手榴彈,連續兩次差點沒命的經曆,讓他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狂妄與無知。
當柴田弘的耳光抽在他臉上時,他心裏反而好受了一些。他知道,那個耳光中,不光是叔叔對自己丟臉的憤怒,更多的是對自己做無謂冒險的教訓。
柴田家在過去也是大家族,現在卻隻靠著柴田弘在苦苦支撐。一個人支撐著一個家族的門麵,是相當的不容易。柴田英傑知道,自己的以後的責任,不是為柴田家爭什麼臉麵榮光,而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,保護好柴田弘。
感受到侄兒的目光,柴田弘轉過頭來,看了柴田英傑一眼,問道:“還疼嗎?”
柴田英傑搖搖頭,表示不疼。
“武技是用來做實事的,不是用來賣弄的!”車上還有司機,柴田弘不想多說,隻是淡淡地提點了柴田英傑一句:“需要時不懼怕,不需要時不賣弄!越是身懷武功,越是要低調。就好像今天那個人手中的手榴彈,拿來賣弄隻能是聽個響聲,等用時別人就防備上了……所以,隻有不理解武技真諦的那庸俗人,才會賣弄武技,將自己等同於一個藝妓”。
柴田英傑點點頭,表示理解。
等車子緩緩地停在那個實驗室的門口時,柴田弘突然有一種到家的感覺。
過去在東京,他才有家的感覺,但那時總感覺不踏實,因為一切都是靠船越次臣和頭山雄兩個人的友情給的。後來到了北海道,那時心中總感覺,東京才是權力的中心,才是自己應該呆的地方,有一種被發配的感覺。
但此刻,從東京回到小樽,回到自己一手籌建起來的試驗室時,他才突然感覺到了一種踏實的感覺。因為這裏才是自己的基業,是柴田家的基業!
“到了!”柴田弘的臉上露出由衷的笑容。
柴田英傑下了車子,忙繞車尾走過去,想給柴田弘開門。但柴田弘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自己打開了車門,走下車子來。
“這就是我們的試驗室!”柴田弘指著那個昏暗的路燈下的大門,向柴田英傑介紹道。那神情中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驕傲。正是這趟東京之行後,再回到這裏,柴田弘才意識到,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民,自己的根本,其實是在這裏。
走到門口,柴田弘還想按門鈴叫門,但柴田英傑卻感覺不對勁兒,上前用手一推,那門竟然沒有鎖,直接就被推了開來。
“叔叔!”他叫道。
柴田弘不由一愣,卻還是笑道:“這些家夥這麼粗心,連大門都沒鎖,準是我不在,又一起去喝花酒了!”說著回頭對後麵的正從車上下來的人道:“把東西都搬下來吧!”就推門進去,一進去,整個裏麵一片烏黑。
“怎麼回事?”柴田弘忍不住問道,這就有點太不尋常的了。(未完待續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起點(qidian.com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