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手,馬炮兒還是守好功夫!
瓦罐難離井上破,將軍難免陣上亡!鬥拳爭勝,出手前自然求十全十美之法,出手中卻隻能兩害相較取其輕了。
對方刀來,馬炮兒空手,如果他一直跑,真正同另兩名武士接手的時候,後麵兩人從容布置,他必死無疑。所以他往衝時,就已經打好了殺回馬槍的主意,一步踏出,立刻回身,正撞在這人懷裏。
此時,自然是出手接對手方的手臂。
從概率上講,雙方相向而撲,迅速靠近,對方肯定極難反應過來。而出手抗刀,也隻能是盡人事,安天命。隻知道這種手法科學,有很大可能能接住對方,所以就這麼接。
但萬一對方手極快,你根本來不及接,刀劈上了怎麼辦?
沒什麼怎麼辦,劈上了,你不是重傷就是死!重傷了,再拚!死了,一了百了!任他死後洪水濤天,想再多也也沒用。
此時,根本不可能沒有萬全之法!
鬥拳平常時要苦煉,用時隻須守好功夫,生生死死隻能聽天由命了。
不過,馬炮兒這一把還是賭對了,對方的反應雖然快,卻沒有到變態的地步,竟然給他手劈架往了這一刀,雖然刀頭慣性,破肉入體,但卻並非重傷。
馬炮兒右手一格,將對方的手臂架住,左手已經從右手下抓出,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咽喉,一把抓住,立刻收指用力。
這名武士慣性前衝,正將自己的咽喉衝入馬炮兒的手掌中,二力相撞,馬炮兒手臂前撐,五指一抓,就聽咯一聲輕響,雖然還不能直接將他喉節捏碎,卻也抓傷了他的脖頸。
馬炮兒一把抓住對方的脖頸,右手已經再往前穿,一個反摟,就摟了對方的頸側,此時雙手前拉,右膝一起,直接將對方的脖頸,砸向自己的膝蓋。
砰地一聲響中,這名供奉武士的頭就被狠狠地砸在他的膝蓋上,一聲響中,這人的脖頸在巨大的衝力之下,發出咯噔一聲滲人的響,直接被扭斷在他的膝蓋上。
另一名武士離得就有點遠,在馬炮兒迎上他的夥伴時,立刻揮刀撲上來救援。
但馬炮兒情急拚命,身上力氣本來就不小,加上身體潛能迸發,一下就將他的同伴打壞了。在對方的身體將癱未癱之際,馬炮兒雙手一輪,就將這人的身體甩向了這名同伴,而身體一轉,已經向兩名截過來的供奉武士迎上去。
眼看著三人靠近,進入攻擊距離,兩名供奉武士同時揮刀,攔腰切胸,劈向馬炮兒。
馬炮兒的身體就在此時,突然低身一團,就直接貼地前滾過去。
當胸一刀自然避過了,而攔腰一刀,就直接削在馬炮兒的後背上,直接將一片肉帶著衣服布料,都削去了。
血花迸現處,馬炮兒已經滾過去,一把就抓住了阿洪掉在地上的刀。
翻滾起身,猛然回頭,手中的刀就纏過自己的頭部,做一個纏頭過腦護背的動作,長刀劃過一個弧形,當啷一聲,蕩開一把劈向自己身體的刀,斜斜地劈向持刀武士的肩頭。
又是一聲滲人的入肉破骨的聲響中,衝在前麵的一名供奉武士,就被斜著一刀,直接劈下了頭顱。那顆大好的頭顱就頸側動脈的血箭飛濺中,騰空而起,骨碌著在空中畫過一個弧線,撲咚一聲,掉落在地上,滾到一邊。
兩名剛劈翻阿洪的供奉武士,一個當場勳命。
另一人的長刀此時已經摟頭劈下,馬炮兒右腿開步,人向右行,右手中的刀就橫拉起來,左手扶了右手,橫擔鐵梁,鐵閂橫門,往上崩起,封向對方的刀。
對方的刀就劈入馬炮兒的肩頭上,但剛入肉不到一公分時,馬炮兒的刀已經橫崩起來,險險間直接將刀蕩起。對方的刀頭揚起,馬炮兒鎖骨未斷。
這還是守好功夫的意思!平常練出來的刀,該怎麼用就怎麼用,千萬不要三心二意。
這一刀馬炮兒再早些或再快些,對方的刀自然就傷不到他;而如果再遲些,再慢些,對方一刀就可能斬斷他的鎖骨,直接一刀殺得他失去戰鬥力。
但馬炮兒出刀時,根本不可能計算這一刀的早晚快慢,他隻是按平常練就的刀法,這麼鐵閂橫門,往上封崩。最終險險間救了自己一命。
一刀崩開對方的刀,馬炮兒立刻橫開左步,拉刀進肘,左肘一開,就頂在對方的手臂上,將對方持刀的雙手封壓住,往前一頂,破壞對方重心的同時,右手刀一個回旋,就再次順劈下來,一刀切向對方的左頸側。
血濺人倒,這名供奉武士也倒在了地上。(未完待續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起點(qidian.com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