廣平街出租房馬得韜的房間中,江逸晨蹲在鐵絲籠子前,觀察小狗崽雪豆的情況。
須臾,他將雪豆從籠子裏抱出來,按照馬得韜的交代用奶瓶給它喂藥,藥的味道自然不好,小家夥不愛喝,將腦袋搖來晃去,連哄帶勸才灌進去一些,還在地上灑了不少。
稍後又去廚房弄食物,病號隻能吃半流食,要用水將顆粒犬糧化開,調成羹狀。
江逸晨把電水壺灌上涼水,插電源開始加熱。略一思襯,從空間中取出一段綠色冰溜子,投入水壺中。
再琢磨一下,幹脆顆粒犬糧也別用了,自己有現成的特製小饅頭,無論是大鵝還是樂球都喜歡得很,其滋養效果可不是那些狗糧能夠相比的。
於是右手一伸,從空間通道處拿出一個小饅頭,撕碎放進碗裏,待水燒開,倒入開水浸泡。
饅頭泡開,水也變得溫乎乎的。江逸晨端著碗回到雪豆的身邊,找了個凳子坐下。
“來,雪豆,開飯嘍。”他小聲招呼道,同時將食物放在狗狗的鼻子前麵。
雪豆嗅了嗅,伸出舌頭試著嚐了一口,隨即嗚嗚作聲,這比原來的犬糧可強太多了,於是香甜地大口吃了起來。
果然,特製小饅頭對於動物來說,那是通吃的存在。江逸晨見它這副模樣,也放了心。
美食當前,雪豆本來萎靡的胃口也被刺激起來,它不停歇地將碗中的食物吃了個精光,最後連底子都舔得幹幹淨淨。完事兒了還意猶未盡地仰頭望著江逸晨哼哼嗚嗚,瞧那意思應該是再給俺來一碗。
江逸晨自然不能滿足它的要求,特製小饅頭再好,吃多了也會讓病號的腸胃受不了的。
他收走食碗,然後幹脆將小狗連帶著籠子地墊等物品全部搬到了自己的房間,用不著跟韜子那家夥客氣。
整個下午,他沒有再去上班,隻是在屋裏接了兩個店裏打來的電話。其它時間都在陪著小家夥。
直到傍晚時分,雪豆的症狀明顯減輕,已經可以在地板上慢慢行走,叼著手套球玩耍了。
馬得韜直到夜裏九點多鍾才回家,江逸晨本想狠狠責備他幾句,但瞧著他一臉疲憊的神態,心裏一軟,也就算了。
馬得韜去江逸晨的房間看望過雪球,並沒有抱走的意思。然後自己去衛生間洗漱,回屋後直接倒在床上,沒一會兒就傳出了鼾聲。
江逸晨搖搖頭,走過去將對麵敞開的房門帶上。
話說回來,韜子他們這些打工仔也確實不容易,工作難找,很多情況下都是無可奈何,身不由己。
相比之下,自己雖然隻是個個體小老板,但這日子過得卻自由瀟灑多了。
在藥物和空間水以及特製小饅頭的共同作用下,小狗雪豆恢複得很快,兩天後就可以四處跑動了。
不過身體還有些虛,不像其它同齡小狗那麼歡實,整天歡蹦亂跳的。
傍晚,江逸晨帶著雪豆出門,到小區花園內遛遛,透透氣兒,總待在籠子裏對健康不利。
雪豆還是第一次來到外麵,對一切都感覺很新鮮。四處嗅來嗅去,還不時快活地汪汪叫上幾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