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江蘺的性子,她不可能在公共場合跟趙家人撕開臉麵。
許梓染在一旁聽著,她都有點生氣,池予鹿老實巴交,被人強迫性帶去酒吧,不知他當時有多害怕。
“趙少爺,予鹿跟你不同,不管因為什麼事情,你都不能在他未同意的情況下帶他去一個他不想去的地方。”
趙魚本來想反駁許梓染,可一看到清墨身後的陸溫臨,立刻順著許梓染的話。
“您的對,都是我不好,我跟予鹿賠禮道歉。”
臥槽,陸哥怎麼也在這裏?
清墨好像是陸哥的未婚妻,陸哥出現在這裏,好像很正常。
趙魚見到陸溫臨,就像老鼠見了貓,縮成了一團,“陸……陸哥。”
趙書書聽到趙魚顫抖的聲音,還有結巴式的話語氣,好笑道:“趙魚,你姐我動手打你,我都沒見過你這麼害怕。”
趙書書年少時跟父母在商場上打拚,成年後她主攻演藝圈。
她一年到頭基本上都在劇組渡過,幾乎見不到陸溫臨。
帝都大不大,不。
同在帝都生活,未必就能經常見麵。
趙書書從不假打趙魚,她時候就經常打趙魚,誰讓時候趙魚打不過她。
長大後,趙魚犯了錯,他們的父母得過且過,但趙書書依舊會上手打人。
就這樣,趙魚對趙書書的害怕程度,還遠遠低於對陸溫臨的害怕程度。
隻要趙書書回家,趙魚都是偷偷背著她去酒吧,那趙魚才會很晚才進入酒吧。
趙魚被陸溫臨看一眼,就覺得骨子裏都在寒冷,他能不害怕嗎?
“姐,我不是害怕陸總,我……對陸總是崇拜,對就是崇拜產生的敬畏之情。”
話到一半,趙魚話音一拐,變成了另一層意思。
趙書書:“……”
池清墨出聲道:“媽,趙魚已經給了補償,予鹿也沒在意他被帶去酒吧的事情,這件事算了吧。”
畢竟她和予鹿收了對方一筆錢。
而且趙魚本質不懷,他們沒必要揪著這件事不放。
有了池清墨的話,江蘺就算不滿,也不會逮著趙魚不放。
“趙少爺已經道歉了,我家予鹿也接受了,這件事就算了。”
江蘺沒看池予鹿,她對池予鹿的愧疚又多了幾分。
這件事不能怪江蘺,誰都不能想到池予鹿在學校還會遇到危險。
江蘺安排的保鏢也沒想到,學校不準外人進入,保鏢們都在門外等候,那要不是有清墨在,他們找不到池予鹿就要報警了。
趙魚笑得有些牽強,笑著:“謝謝池夫人。”
他不是覺得江蘺的有問題,而是他被陸哥盯著看,看得他心裏發毛。
江蘺語氣中帶著幾分怪怨道:“溫臨,你不能事事都慣著清墨,她不告訴我,你還幫她瞞著我。”
不僅當著陸溫臨的麵,還在陸溫臨母親麵前他的不是,除了江蘺,也沒其他人了。
江蘺和許梓染之間的情義,她們都已經到了把對方孩子當成了自家孩子來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