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謹抿了口茶,眼眸微垂道:“靈力相似,男屍怎麼能擺脫關係。”
禹失手中的茶杯無力落地,滾燙的茶水濺在他的腳背上。
“為謹,我們……”
為謹抬手阻止禹失的話,“若能成功,我們便能拿到男屍的靈力,若是不成功,於我們也沒損失。”
禹失:“話是這麼,可是,清墨若是順騰摸瓜摸到我們,或是知道我們的目的,到時候,我怕……”
池堯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他身後的清墨。
隻要想到上次在池家跟清墨交手,他的手指到現在還疼。
禹失並不怕死,隻是怕清墨知道他們的目的,她會動手毀了他們的計劃。
為謹心有成足道:“她不會知道的,洛森和夜鈞,就是牽絆她的繩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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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叔一行人已經來到縱慧中學。
陸溫臨見清墨搓手臂,以為她冷,脫了外套披在清墨身上。
池清墨感受到肩膀上多出的重量,:“我不冷。”
“你剛才搓手臂了,你穿的少,別凍感冒了。”陸溫臨無奈接下自己的外套。
池清墨邊走邊:“我剛才覺得背後發涼,估計是誰在背後算計我。”
已經入秋,秋季的溫差比較大。
清墨依舊穿著淺紫色的紗裙,仙氣飄飄,與其他的人格格不入,其他人都是怎麼方便怎麼穿。
陸溫臨隨手把外套搭在手臂上,溫柔地:“誰這麼不自量力敢算計清墨姐?”
“也許是我的錯覺吧。”池清墨搖搖頭道。
她就是隨口一,哪有這麼多人想害她。
她不害別人,那人就該謝謝地了。
熊禾初聞聲故意走慢一點,跟清墨:“女人的直覺最準,你感覺背後發涼,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想著害你。”
她親昵地挽著清墨的手臂,:“我就是這樣,隻要我發生不好的事情,我的背後就會發涼。”
陸溫臨眼神暗了暗,盯著熊禾初的手臂看。
熊禾初突然感覺她的手臂像是被針紮似的。
當她看到陸總好想砍了她手臂的樣子,倏地收回手臂。
收回手臂的一瞬,她才感覺到活過來。
熊禾初訕訕道:“那個,陸總,我還有任務在身,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。”
完,她拔腿就跑。
池清墨:“……”
陶暖暖很識趣地:“你們慢慢聊,我先去看屍體。”
飄走了一個,陸叔的隊伍與他們相差甚遠,這下可以是二人世界了。
池清墨跟陸溫臨沒什麼話,陸溫臨就找話題聊。
“清墨姐可知魂體是如何瞞過你和所有儀器的感應?”
就算陶暖暖服下了隱匿魂體的藥,池清墨也能看到陶暖暖。
而且隱匿魂體的藥,並不是現實世界的所有物,而是靈世界的東西。
所以魂體不可能服用跟陶暖暖一樣的藥物。
池清墨本來也不知道為什麼,不過她聽池浦深聽到了有孩喊他爸爸,她就知道原因了。
“世間最難形成魂體的是嬰兒,特別是未成形的嬰兒。”池清墨緩緩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