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力被壓製的厲害,為謹隻能先修養一番,多吸收幾個魂體或是靈力者。
等靈力恢複到在這個世界的正常水平,他才能去祥和村。
今日也是池雨時開庭的日子,江蘺好池洲一同前去法庭。
池雨時和商木槿都憔悴了很多,一見麵,池雨時眼神盡是祈求之色。
但在法庭上,他不能開口求饒,否則他就是認罪。
池浦深、石蔓蔓和池家二老在一旁觀看。
趙魚拉著葉星允也來觀看,池浦深作為他的朋友,他該來陪著池浦深。
在開庭前,江蘺和池洲經過池浦深身邊,他們看到池浦深胡子邋遢的模樣,他們心裏也不好受。
池洲停下腳步,跟池浦深:“浦深,對不起。”
池浦深沒有錯,錯的是他的父母。
池浦深眼眸含淚,他不解道:“大伯跟我父母怎麼突然走到了這一步?”
前不久他還跟清墨,大伯願意帶他,他一定好好學習,幫大伯分憂。
這才多久,為什麼大伯和他父母就走上了法庭?
池浦深年齡不大,也才十九歲,哪怕經曆過馬平舞和魂體,他成熟了不少,但這次不一樣。
上次有清墨幫助他,這次他隻能靠自己。
公司的事情,父母的事情,隻能靠他一個人。
到底,他才十九歲。
池洲沉默不言,江蘺道:“抱歉,我們也不想,可你父母做的太絕,我們沒辦法退步。”
江蘺拉著池洲前往原告的位置,留下備受打擊的池浦深。
趙魚摟住池浦深,聲:“一切都會過去的。”
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池浦深,他也不知道他能做什麼。
他問過他姐姐,她池浦深的父母一定會坐牢,除非池洲夫婦撤訴。
趙書書不會插手這件事,清墨是池堯的師父,池堯現在是她的偶像,她怎麼會為了本就有錯的人而得罪池堯。
池老太太請了帝都有名的律師,希望池雨時出來。
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,又有當初人販子的作證,池雨時商木槿夫婦被判五年有期徒刑,剝奪終身政治權利。
判決下來的那一刻,池老太太大喊道:“兒啊!”
五年,時間不長。
但是池雨時沒受過苦,他怎麼受得了牢獄之苦。
他哭喊道:“大哥,大嫂,我知道錯了,我隻是一時糊塗,你們念在我們都是親人的份上,放過我吧。”
“就這一次,我不會再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池洲看著眼前哭訴的弟弟,他的無疑很傷心。
池老太太太過激動暈眩過去,石蔓蔓和吃老先生去醫院陪池老太太。
石蔓蔓親眼看到害死她父母的凶手入獄,她的眸中閃過一絲快意。
救護車前往醫院,車後跟著一輛不起眼的轎車,一直追隨到救護車到醫院。
池浦深呆呆地坐在位置上,一動不動,就像一座雕像。
“那個……”趙魚摟住池浦深,:“你想哭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哭吧,哭出來就好了。”
池浦深依舊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