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墨隻是把她看到的秋畫了出來。
熊禾初打個響指,“沒問題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清墨撕掉剛畫出的秋畫像。
熊禾初:“???”
清墨動筆在新的方格紙上畫,“你稍等一下,我重新畫一張。”
一張沒受到傷害的秋。
幾分鍾後,新的秋躍然紙上,與剛才不同是秋的眼中多了幸福和單純,眉目間的幸福之意讓人心生羨慕。
清墨把重新畫好的畫像給熊禾初,“給你。”
熊禾初怔愣片刻,“哦。”
祥和村早已經恢複網絡,熊禾初可以自由使用網絡,她的十指有序的輕點鍵盤,開始她的工作。
夜晚,陸叔坐在屋頂上看向空,眼中難得出現迷茫。
陸溫臨跟陸叔坐一塊,“你在糾結。”
“嗯。”
“糾結你該怎麼處置魂體?”
“嗯。”
陸溫臨出聲道:“魂體無傷大雅,秋隻是魂體,很容易就可以抓住她,但叔有沒有想過,一個近年來才形成的魂體,她為什麼能把你們困在山洞?”
魂體的靈力如何,陸叔親身經曆過,他自然知曉魂體的能力如何。
陸叔:“你的意思是?”
話沒必要全,大家都是聰明人,一點就通。
秋背後還有其他人,或者秋隻是一個工具。
陸溫臨:“叔該保護的大多數人的利益,而不是少數人的利益,該怎麼做,叔自己決定。”
人生總是在不停的做選擇。
雖無奈,卻沒有辦法。
水境陰沉地聲音道:“他們跟你們無親無故,沒必要在乎他們的生死。”
陸溫臨和陸叔同時轉頭看向水境,大家都沒睡。
水境雙手背在後麵,“你們活的太累,隻因為你們想拯救他人。”
陸叔:“三觀不同,使命不同。”
每個人的信仰不同,水境認為他人的生死與他無關,但陸叔卻把大家的生命當做守護的對象。
陸叔沒少遇到魂體報仇的事,這次的魂體受到的傷害最狠,他沒辦法像往常一樣,毫不猶豫抓魂體。
水境冷哼道:“假仁假義。”
**
次日,帝都。
池浦深最近忙著公司的事情,池雨時和商木槿入獄,池家的股份一夜之間蒸發三分之二。
他沒管理過生意,根本不懂如何處理爛攤子。
池老太太本就被池雨時入獄的事情傷到了,現在又被公司弄得住院。
池浦深無力阻止公司走向破產,這時候池洲投資三個億,池家起死回生。
而池洲唯一的要求就是池老太太和池老夫人同意跟他斷絕關係。
池老太太為了錢,同意了池洲的要求。
從此,池洲才算真正的脫了池家。
池浦深今日才得空去監獄看望池雨時,池雨時瘦了很多,臉頰骨清晰可見。
“爸。”
池浦深聲音憔悴,十九歲的年紀,二十七八歲。
池雨時終於見到兒子,他激動地:“浦深,快快,快救我出去,我不想坐牢。”
池浦深疲憊地揉揉眉心,無力道:“爸,你做錯了事,就該受到懲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