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人知麵不知心,人心隔肚皮,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像你看到的一樣。”
武植坐在桌邊。
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唯有人心和太陽不能直視。
以前的人總是說眼見為實,耳聽為虛。
可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。
耳朵聽到的也不一定是假的。
尤其是他以前作為營銷經理時所見到的那些牛鬼蛇神。
有些人表麵上看著真的就是一副謙謙君子的作態。
實際上的所作所為。
全都叫人不齒。
宋江也是一個典型的例子。
如果不是武植將他逼到了這一步上,恐怕還不會暴露出本來的模樣。
“話也不能這麼說,那宋江如果不是被奪去了大當家的位置,想必也不會這樣不擇手段。”
江婷感歎了一聲。
“不是吧,這種時候你在幫他說話?”
武植眨巴著眼睛。
“不,我並不是幫他說話,隻是就事論事,如今宋江已經是個卑鄙小人,沒有任何的疑問。”
“但是這大當家的位置原本就是他的,如今被搶了去,換做是誰都會懷恨在心的。”
“是嗎?可如果他光明正大的跟我競爭,哪怕這一次我想招攬花榮,他願意主動站出來幫我做這件事情的話,我都不會說一個字。”
武植振振有詞的說道。
他絕對不是一個卑鄙小人。
更不是一個無恥之徒。
雖然從表麵上看,搶了宋江這個大當家的位置,似乎有些不仁義。
但是武植從來沒有說過不讓宋江東山再起。
如果宋江的本事夠。
能夠將這個大當家的位置拿回去。
那麼武植心服口服。
可關鍵是,他沒有這樣的本事。
反而還用這麼卑鄙的手段。
“況且,你知不知道宋江並不僅僅隻是派人來追殺我,而且他之前還派人往清風寨上送信。”
“清風寨?難道是幫我們招攬花榮?”
江婷眼中流露出了驚詫的神色。
武植聽到這裏忍不住流露出戲謔的笑聲。
“你未免也太高估他了吧,那個家夥如果真的願意幫我們招攬花榮的話,早在梁山上便主動請纓,毛遂自薦了,有何需我們親自跑一趟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?”
“沒錯,他是要花榮將我抓住,交送給官府。”
“怎麼能夠這樣呢?!”
江婷聽聞氣憤不已。
她原本還以為宋江隻做了一件事。
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是一環接著一環。
為了防止無恥從清風寨逃跑,甚至還派殺手在清風鎮上等著。
且不論卑不卑鄙,至少在排除異己這方麵,宋江可比平日裏更加的聰明和奸詐。
“現在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吧?”
武植意味深長的笑道。
虧自己還在梁山上麵給宋江留了一條活路。
既然這個家夥如此不知道好歹。
等回到梁山,武植要做的第1件事情便是處理掉宋江。
這個家夥留著就是一個禍害。
說不定哪天還向朝廷通風報信。
到那個時候對於梁山可是非常大的麻煩。
要知道再堅固的堡壘也能夠從內部輕易打破。
這也是為什麼曆史上所有的戰爭當中總是有內奸和細作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