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我是許如煙的老公。”

“什麼!”

蘇思遠怎麼從來沒有聽許如煙說過她已經結婚了的事啊。

許如煙原來一直在耍自己嗎?

厲南爵看蘇思遠的表情像走馬燈一樣變化,於是心情變得還算不錯,猶如勝利的王者。

蘇思遠心裏一個反應就是被人耍了憤憤不平,可是後來轉念一想。

從最開始許如煙就沒有和自己搞曖昧,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默認了許如煙是單身。

就在剛剛許如煙還說,隻是想做朋友。

蘇思遠很會自我開解,就一會兒的功夫就不氣了。

“是嗎,原來你是許如煙的丈夫。”

蘇思遠上下打量一番,有些嫌棄的說道:“許如煙的品味也不怎麼樣啊。”

剛剛這男人的所作所為,哪有一個身為丈夫的模樣。

如果不說,他真的以為厲南爵和許如煙是有仇。

如果真的恩愛,剛剛那個情況第一個反應不應該是關心妻子嗎。

厲南爵聽他這個語氣陰陽怪氣的,皺了下眉頭。
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信那個女人說的任何一句話,她慣會賣慘。”

蘇思遠聽到他這話,算是全都明白過來了。

男人最懂男人,拿到手裏不珍惜,別人想搶還生氣。

“奇怪。”

“你說什麼?”

蘇思遠圍著厲南爵轉了一圈,就像圍觀動物一樣。

“我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丈夫。這世界上最相信許如煙的人不應該是你嗎?”

“如果許如煙聽到剛才你說的那話,她肯定會傷心死了,連自己的丈夫都不信她說的話。”

厲南爵諷刺的笑了,現在人都這麼不要臉嗎,如果不直說,就聽不出來自己剛剛在諷刺他,讓他知難而退嗎?

“這是我和她的事,輪不到你來操心。”

“我覺得你應該想想,到底是你這個做丈夫的太失敗了,還是許如煙眼瞎了。”

“病人的家屬在嗎?”

厲南爵雖嘴上說著不在乎,可是醫生叫家屬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的走了過去。

“在,我是許如煙的家屬。”

“醫生,她現在怎麼樣了?”

“病人沒有太大的問題,肚子疼是因為之前生產的時候沒有恢複好,再加上宮寒嚴重,所以這次例假才會這麼疼的。”

“例假?她沒有受傷吧?我看她疼的那麼厲害,醫生,你要不再檢查檢查。”

蘇思遠擔心剛剛他們不小心傷到了許如煙,畢竟剛剛她都疼的發抖了。

“沒事,開些益氣補血的藥,平時的飲食要注意少吃生冷的東西。多注意休息,宮寒可不是小事,太嚴重的話會影響生育。”

“好,謝謝醫生。”

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,但是厲南爵還是聽的心裏一沉。

生朵朵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,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複好。

蘇思遠也有些不開心,因為他有好感的女人不僅有老公,而且還有孩子了。

那自己和許如煙是徹底不可能了。

蘇思遠看一旁皺著眉頭想事情的厲南爵,覺得還是應該和他解釋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