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欺人太甚,這群人就是仗著人多勢眾,她又不是軟柿子,怎麼可能被他們唬住。
許如煙忍著傷心委屈,去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麵條。
熱乎乎的麵條下肚,她心裏悲傷的情緒總算是平複了許多。
沒事,隻要思想不滑坡,方法總比困難多。
什麼錢不是掙,實在不行,她就打兩份工,直到把錢他們的錢都還清為止。
許如煙算了下自己現在目前的欠款。
‘竟然有三千零二十萬,這怎麼和沈燕然打官司把聰聰搶回來。’
距離她與兒子相聚的時間又變長了。
‘叮咚。’
是她的手機響了,許如煙掏出手機查看消息,是一條彩信。
許如煙看了一眼短信的照片,又厭惡的鎖上手機。
‘惡心,厲南爵,你真惡心。’
短信的內容是一個男人正帶著一個小男孩在玩碰碰車,而場外站著看著的女人正是沈燕然。
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的傑作。
他們可真是幸福啊,其樂融融的像一家人,而她才是那個破壞別人家庭,導致他們像牛郎織女一般,隔著銀河無法在一起。
許如煙解鎖手機,看著屏幕上沈燕然的那張笑臉,想起一個更惡毒的辦法。
‘思遠,你能幫我一個忙嗎?’
那邊的蘇思遠聽到許如煙稱謂的變化,一下子從沙發上坐直了身體。
‘你說,我能幫上一定幫忙。’
‘一會兒,我給你發一個東西,你幫我把它爆料給知名的報社或者記者。’
‘我能問一些是什麼照片嗎?’
蘇思遠心裏隱隱有些擔心,怕許如煙衝動之下做出什麼傻事。
‘你在擔心的事我不可能做,是厲南爵出軌的照片。’
‘什麼!’
蘇思遠沒想到許如煙會這麼狠,以厲南爵那樣的地位,這個照片根本無法撼動他的地位。
而且如果因為這件事讓他順藤摸瓜,查到了許如煙,那她怎麼辦。
‘如煙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!你如果這麼做了,就沒有回頭路了。’
蘇思遠怕許如煙以後會遭到厲南爵的報複,所以勸她三思而後行。
許如煙不耐煩的揉了揉太陽穴。
“我自己做的決定,絕對不會後悔,你就隻需要告訴我,你幫還是不幫。”
以前許如煙對蘇思遠都是客客氣氣的,什麼時候這麼強勢過,蘇思遠心裏犯著合計,想她這是怎麼了。
嘴上卻絲毫沒有猶豫,既然許如煙都不害怕,那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。
舍命陪君子唄。
“好,這事交給我,我幫你聯係。”
“謝謝你,思遠。”
許如煙如果不是真的別無他法,她是絕對不會拜托蘇思遠的。
正是因為她知道,這是一個資本操控做作的社會,所以必須像蘇思遠這樣身份地位的人。
才能達到震耳發聵的效果。
一旦這個事爆出去,那厲南爵就有了婚內出軌的證據,加之他家暴的這一項。
都是她以後搶奪孩子撫養權的有利棋子。
許如煙布置好這件事,又打開招聘軟件,看著差不多薪資還高的工作,便全都投了簡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