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如煙,我警告你別太過分!難不成你隻活三十歲嗎?”

“我活不活的過三十歲我不知道,但是明天你必須在這個京城混不下去,畢竟今天過後,到處都是你的花邊新聞。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偽君子!”

就在許如煙和厲南爵對製的時候,許如煙的電話響了。

她掏出手機一看,笑了一下,揚起一個屬於勝利者的微笑。

當著厲南爵的麵接起電話,她十分親昵的稱呼對方“思遠。”

厲南爵聽到這個名字瞬間捏緊了拳頭。

他早就知道,許如煙和蘇思遠之間肯定有些貓膩,沒想到許如煙找的下家竟然是蘇思遠。

他可真是小瞧了許如煙。

“許如煙,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嗎?咱們倆還沒有離婚呢,你連下家都已經找好了。”

“從什麼時候攀附上的蘇思遠?你的眼光可真是令人著急,那種人你都能吃的下去,就不怕哪一天惹的一身腥嗎?”

電話那端的蘇思遠聽到厲南爵一聲接著一聲的諷刺,他告訴許如煙。

“如煙,你把手機開外放。我有幾句話想和厲先生說。”

“蘇思遠想和你說幾句話,說吧。”

她點了外放,蘇思遠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過來。

“厲先生,你的那些破爛事我不想管,但是我隻知道你有眼無珠。”

“擺在你麵前的許如煙你不珍惜,卻偏偏要護著那個沈燕然。你說許如煙眼神兒不好使,那你的眼神,就高貴到哪裏去了嗎?”

“如煙,我馬上就會回來,你盡管放開手腳,大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,爛攤子由我來給你收拾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“把她帶走。”

幾名壯漢扛起沈燕然就往外走,這次厲南爵沒有再阻攔。

而,沈燕然也沒有再發出過一聲求助。

許如煙從始至終眼神一直鎖定在厲南爵身上。

“厲南爵,咱們倆的帳還沒算呢,你等我。”

說完,許如煙便跟著那群人一起離開了會場。

門外的董宇連忙進來查看情況。

“厲總,你沒事吧?剛才突然來了一批人,把我攔在外麵不讓進來。沈小姐被帶走了,咱們要不要報警啊?”

“不用。許如煙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。”

以厲南爵對許如煙的了解,她應該不會傷及沈燕然的性命。

“厲總,那咱們現在要不要趕緊做危機公關?”

剛才那群記者跑的比兔子都快,手裏好不容易拿了一個大新聞,自然要趕緊回去搶先發布出來。

“還怎麼解釋,許如煙親自出來實錘了這個消息,我就算把嘴皮子說破了,估計也沒有人會信我了。”

厲南爵這兩天被許如煙使得絆子太多。

可謂是牆倒眾人推,一個人可以一次兩次栽跟頭,可若是名聲都毀了,那恐怕以後再想要重回以前的聲望也很難了。

曆南爵深知,他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會成為靶子,倒不如保持沉默,等這陣風頭過去。

可是公司的陳董,貌似並不打算讓這場風暴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