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傭人?”

蘇思遠上下打量了這人的穿著。

看他的手不像是做粗活的,還有他的頭發,打理的這麼精致,精致到,讓人覺得像是電視劇裏的男仆。

“厲南爵在哪兒?”

“先生在樓上,他說要先讓您看一樣東西。”

“看東西?”

蘇思遠不疑有他,慢慢往樓上走。

“他在哪一個房間?”

“就在往前麵走,盡頭的左手第一個。”

蘇思遠見到人越走越慢,竟然脫離出自己的視線範圍。

他扭頭停下看向身後的男人,“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去?”

“我去給二位準備咖啡。”

那人說完,便轉身下了樓。

蘇思遠雖然覺得奇怪,但是還是選擇相信,走到了走廊盡頭。

突然,他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
他馬上意識到有人在快速靠近自己。

蘇思遠連忙回頭,下意識的擋下對方的攻擊。

“行啊,反應夠快呀。”

那人說著,又把手上的棍子往下砸,蘇思遠沒想到對方竟然手裏拿的是木棍。

他擋了一下,便覺得手臂好像是被打折了。

他伸手抱住那人的腹部,狠狠的將他頂在牆上。

人在麵對危機的時候,潛力果然是無限的。

蘇思遠平日裏一個疏於鍛煉的體格,竟然使出了吃奶的勁兒。

把那人勒喘不上氣。

那個歹徒麵色漲紅,使勁用手裏的木棍揮動著打像蘇思遠的後背。

蘇思遠趁他不備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擊他的弱點。

然後那人一痛,失手鬆開了手中的木棍。

蘇思遠趁機製服了他,把那人摁在地上,將木棍狠狠地卡在他的脖頸。

那人一時被製服,頭部動彈不得,隻能仰頭看著蘇思遠,惡狠狠地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
“你是誰?厲南爵呢!”

“嘿嘿嘿。”

那人發出癲狂的笑聲,“厲南爵早就被我殺了。”

“告訴我,他在哪兒,你說的一話,我一個字都不會信的。”

“你要是不說,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。”

“你不敢。蘇少爺這樣的身份地位,沒有必要為我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人,搭進去後半輩子。”

“你也知道我這樣的身份,把你這樣的一個無業遊民弄死還是輕而易舉的事。”

“你應該知道蘇家是做什麼的,還是趕緊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吧!”

蘇家黑轉白,已經好多年沒有沾過這方麵的事了,但是並不代表他們是好惹認慫的一家。

蘇思遠繼承了他們家主上那果敢不怕惹事的精神,麵對這種歹徒的時候。

他們就隻能使出更殘忍的方法,教做人。

他們認清,到底誰才是爹。

蘇思遠是個行動派,他從來都不是言語上的巨人,直接動手,用棒子敲斷了男人的胳膊。

“你要是不說,下一個就是另一條胳膊。”

“我倒是要看看,你能承受得住幾次。”

那人疼的齜牙咧嘴,但還是不肯說。

“行,還是條漢子。”

蘇思遠可是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折磨這個人。

撬開他的嘴巴,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