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擺出那副聖人的模樣,我們客觀事實有什麼不能說的。他要是沒做,怎麼可能會被警方批捕?”
蘇思遠說不過這群鍵盤俠,生氣的把手中的手機摔在沙發上。
管家站在一旁唯唯諾諾,不敢說話。
蘇母下樓看到他兒子這一臉怒氣,便知他是因何而生氣。
“你是為厲南爵感到不值,還是同情他?”
“明明這件事和他沒關係,怎麼會查到他身上?”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替他伸張正義了,還是多想想自己吧。”
“這事兒畢竟你也參與了,如果被人順藤摸瓜找到你,我看你怎麼辦。”
有空擔心別人,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,畢竟他們倆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厲南爵現在翻車,可不代表蘇思遠可以獨善其身。
蘇思遠則覺得是自己母親在大驚小怪,於是他不耐煩的起身。
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不去哪,我去散散心。”
蘇母走過來攔住兒子。“這種時候還要出去散心,你難道就不能看看場合和時間嗎?”
“平時你怎麼鬧,我都不會管你,但是這次,你必須老老實實在家待著。”
“媽,你這有些太畏畏縮縮了。你放心吧,我不可能幹啥事啊。”
“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,自己做事還是有考量的。”
蘇母怎麼不知道自己兒子在想什麼,兒子都是她生的。
蘇思遠他就算是不說,蘇母也知道這家夥是打算去警局幫厲南爵作證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幹什麼,你去了打算怎麼和他們說?”
“難不成說那個人是你殺的?那個人是你關的,你囚禁的,你打的!”
蘇母往日裏十分溫柔,頗有南方女子那種溫婉氣質,可是在這種問題上卻絲毫不退讓。
身為一位母親的強勢,在此刻展露的淋漓盡致。
蘇思遠沒有辦法,他說不過母親,那說不過都還躲不過,他便轉身強行往外走。
蘇母攔不住,便叫管家一起過來。
一時間門口鬧做一團。
蘇父從外麵回來,看到門口的三人,便不悅地問他們:“這是在做什麼。”
蘇思遠甩開母親的桎梏,有些尷尬的整理下衣裳。
“沒什麼,我就是想出去走走,我媽不讓。”
“出去走走?我看你是想去幫厲南爵吧。”
蘇父氣憤的將手中的報紙甩到兒子胸口。
“你自己看看!你們昨天惹了多大的事兒。”
“我是找了好多人勉強把消息壓下來,才不至於讓他們查到你。”
“你現在去警局,不就是自投羅網,把把柄送到他們手上嗎!”
蘇思遠才不管那個,左右他都已經在京城聲明狼藉了,一件醜事少一件醜事,又有什麼區別嗎?
他作為當事人,他的話可以起到複證作用。
這個時候能幫厲南爵的就隻有他了。
“我告訴你,你趕緊給我回樓上老老實實的待著,哪裏也不許去。”
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。
蘇父和蘇母說的話如出一轍,他們倆都打算讓兒子在這種時候躲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