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小虎看他這麼淡定反而有些慌了。

“你為什麼不著急趕緊下去撿!那都是咱們公司的文件。”

“恐怕你還沒有看清楚,那些什麼東西。陳總真是年齡大了。”

說著,厲南爵回身從抽屜裏拿出與剛才一模一樣的文件。

他把文件舉到陳小虎麵前,看著他的眼睛慢慢變大。

陳小虎氣急敗壞的搶過來,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麵前的文件,然後,狠狠的撕碎。

“你以為你撕碎了,我就沒有辦法了嗎?”厲南爵笑著看著麵前的陳小虎。

“我告訴你,隻要你做了,就必定留下了痕跡,我雖然離開了半個月,但是你做過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。”

陳小虎看著厲南爵篤定的眼神,突然冷靜下來,他心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。

“不可能,這裏邊兒的人根本就不是我,你是在汙蔑我,我根本就沒有去過這種地方,那天我是在和別人應酬。”

“是,你是在和別人應酬,可是你應酬到一半,看乙方負責人喝醉了,你就把人家送到了酒店。然後又叫來你提前約好的女人,陪你演著一出戲。”

“哼,就算那人是我叫的又怎麼樣?這玩意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,你情我願,一個巴掌拍不響。”

“如果那個人自己不犯錯,又怎麼可能被我抓到把柄,況且這件事也是為了咱們公司好。”

“厲南爵你別告訴我,你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事,以前你為了得到某些項目,應該也是了不少手段吧。”

厲南爵和陳小虎爭論的關鍵正是陳小虎接任總裁之後,為了彰顯自己的能力,特意攔過來一個大項目,說是自己一定可以辦成。

實際上,他是拍到了對方合作人的把柄,強迫對方和厲氏集團簽了五年的合同,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。

可是那個時候,厲南爵正在看守所,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呢。

陳小虎心裏不停地想著到底是怎麼回事,麵兒上維持基本的鎮定。

“厲南爵你少在這裏裝清高了,實際你也好不到哪裏去,估計這種事你也沒少做吧,我不過就是效仿了一下。”

陳小虎無所謂的聳聳肩,他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怎麼樣,反正結果達到了,同道殊途,采取什麼樣的方法,又有什麼關係呢?

厲南爵表情變得十分嚴肅看著陳小虎,勒令他趕緊把這個合同取消,違約金由厲氏集團承擔。

“你瘋了!你搞清楚,現在厲氏集團說了算的是我!現在也就是公司名字還是當初厲南沉起的,信不信等哪一天,我把名字都給改了。讓你徹底成為喪家之犬。”

“你做的那些破爛事我不管,但是你隻要傷害到厲氏集團的名譽,我就一定要插手這件事,你必須按我說的做。”

“陳小虎你別忘了,我雖然現在不是總裁,但我最起碼是公司的股東,我的股權比你多。”

他自作聰明,但是這種醃臢晦氣事根本就瞞不住誰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