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爵,謝謝你。”
“沒事的,媽。如煙說她明天有一個聚會,您看看今天晚上她的情況怎麼樣,若是實在不行,就別讓她去了。”
“哦,好,我知道了。”
許母聽完之後緊張的點點頭。
“都腫成這個樣子了,要不明天就別去了?”
許如煙抬頭瞪了一眼厲南爵,就他長嘴巴了。
“沒事,就是看著嚇人,其實一點都不疼。”
許如煙的話音剛落,厲南爵就伸伸手,悄悄碰了一下她的腳踝。
許如煙沒有防備,一瞬間被疼的叫了一下。
許母聽到這動靜,哪裏還肯相信女兒的話。
“都已經這樣了,你還說不嚴重,快快快,南爵,你把如煙抱回房間去。”
“老公去準備藥酒,我要給女兒揉一揉,讓她盡快把淤血散開。”
“好。”
許父放下報紙去臥房找藥酒。
許如煙被厲南爵放到床上,她伸手抓住厲南爵的已經,然後靠近他的臉。
厲南爵本想著還有這種好事,美人投懷送抱,他便慢慢靠過去。
卻沒曾想得到的是許如煙語氣惡狠狠警告。
“你別以為告訴我媽,我就不去了,你越是這樣,我就越要參加。”
“厲南爵,你可真是厲害。”
厲南爵直起身子,撫平襯衫上的褶皺。
“隻要你能安生一點養病。你就算把我骨灰揚了,我也沒意見。”
他知道自己治不了許如煙,可是他知道誰才能壓的住她。
這樣一舉兩得,許如煙又能安安心心的養傷,還不至於穿的那一條招搖的裙子出去招蜂引蝶。
可是第二天,許如煙還是出門參加了校友會。
許如煙趁著父母不在家,她拖著未痊愈的腳,跌跌撞撞的出了門。
開玩笑,她都一個快三十的人,幹嘛要被這群老家夥管東管西,真憑幾句話就能困住她嗎?
以前她可能去的意願沒有那麼大,現在厲南爵越是不讓自己做什麼,她就越是想唱反調。
郭雙遠遠就看到了許如煙,她沒下車,上下打量了一番,嘲笑許如煙的裙子太過便宜。
“如煙,在這兒!”
她十分熱情的把手伸出車窗,對著她擺手。
許如煙,看到之後一瘸一拐的跑過來。
“走吧,咱們出發。”
“哦,好。”
許如煙低頭揉了揉腳踝,還是覺得有些疼,剛才跑了幾步,她感覺腳傷好像更嚴重了。
“如煙,你這件衣服好好看呀,你是在哪裏買的?”
“啊,就在西街的一家服裝店,他家的衣服質量好不說,而且還不會撞衫。”
“是嗎?那以後我一定要多去光顧一下。”
郭雙心裏嘲諷:像許如煙那樣的家底兒,肯定也買不起特別貴的高奢,一猜就知道這件衣服是從那普通的批發店買來的。
說什麼不會撞衫,實際上它的成本都不一定多錢呢。
可真是好笑,她上大學的時候,都很少會去普通的店鋪裏買過衣服了。真是難以想象,像她這種人,厲南爵到底是怎麼忍受這麼多年的。
“好啦,咱們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