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筆灑精妙文(1 / 2)

此篇譯文,真屬字字貼切又生動,精妙地傳達出原文的精髓,又不乏其本身的意會,當真是佳作!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,該文采用中英文對照的形式,一些難解難懂之字,劉文典均加以批注,使讀者一目了然,通曉其意,文章也因此得以更廣泛地流傳。

彼時,劉文典心中的“革命”,似乎隻有一個方向:讓中國的青年迅速提升自我認知,走出愚昧。而能將西方文化融會貫通的一個前提,即是“師夷長技”,懂得他們的文字。

劉文典自幼接觸西方文化,識得英文,無論是在戰亂時期,還是留學日本,他都沒有荒廢,而是繼續學習外文,鍛煉自己,此般翻譯之事於他當是得心應手。

自這篇精妙的文章開始,劉文典文思如泉湧。他思路清晰,頻頻在《青年雜誌》上推出新作,從第一卷第三號開始,直到第六號,幾乎期期可見,“劉叔雅”這個名字也開始為世人所知。他或是創作,或是翻譯,總之,無論以哪種形式,他都希望把先進的思想傳播給中國的廣大青年們,在認識科學的同時,達到自省。

那段時間對劉文典而言,是革命生涯中最值得玩味的。他徹底把自己放逐於抒發政治情懷之中,以詩文寄托報國之思。比起之前與孫中山一同經曆的種種,借助《青年雜誌》流淌而出的涓涓愛國之情,顯然更勝鮮血淋漓之境,是平靜而又暖意濃濃的。隻是,這時的劉文典並無心思考“革命究竟該以何種方式進行”這一命題,他此時的心思全都在做文章、達己意上。

在《青年雜誌》中,劉文典的文章慢慢成為眾多青年的必需之物,其文章在雜誌中的排位也越來越靠前。想來,能激發人心產生共鳴的事物,才是真正有價值之物。

經曆過漂泊動蕩,劉文典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所屬之地,在這裏自由地徜徉。沒有戰火,沒有動蕩,沒有犧牲,有的隻是文字上的交流。在這裏他能順暢地表達自己的新思想,這樣的機會難能可貴,在其一生之中也是為數不多的。

隨著文章順利刊發,《青年雜誌》帶來的影響也越來越廣泛,劉文典與陳獨秀的友誼也逐漸深厚。在這種不斷的鞏固中,他們的革命之心走得越來越近,可一走近,劉文典方才如夢初醒:仲甫之心,與吾甚異。

1916年9月,《青年雜誌》更名為《新青年》。當時,上海基督青年會的刊物名稱為《上海青年雜誌》。兩本雜誌的立意不同,文章差別甚大,為了加以區分,《青年雜誌》的同誌們通過商議,遂決定更名。

《新青年》之“新”,自然是“新”在思想,以新思想替換愚昧之思,所以那時的陳獨秀,一心想著以“新”之名向一切舊思想、舊道德、舊觀念、舊文化發起挑戰。

“窮則思,思則變”,可變是否會通,則要依靠於思的根基。混亂年代,亂象滋生。陳獨秀、孫中山等人,報以救國之心,希望國人革新思想,走上民主之路,這是他們的方式。而當時,還有另一些人也有著拯救蒼生之意,不過他們的方式卻仍守著封建、循著舊規。

此篇譯文,真屬字字貼切又生動,精妙地傳達出原文的精髓,又不乏其本身的意會,當真是佳作!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,該文采用中英文對照的形式,一些難解難懂之字,劉文典均加以批注,使讀者一目了然,通曉其意,文章也因此得以更廣泛地流傳。

彼時,劉文典心中的“革命”,似乎隻有一個方向:讓中國的青年迅速提升自我認知,走出愚昧。而能將西方文化融會貫通的一個前提,即是“師夷長技”,懂得他們的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