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府的人也沒想到衛君凡竟然拿滅魔司和天京府來壓,而且衛君凡說的有理有據,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,而展靈昭葉青璿則知道衛君凡性格,根本不畏強權,心中更是歡喜,長平公主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,心中也有點想看看衛君凡如何了斷。
“不過嘛,我今日到這齊王府,就看以什麼身份進了,若以賓客入,則我以賓客之禮待之,客隨主便,若以辦案身份入,我則公事公辦,將齊王府查個底朝天又如何?”
衛君凡聲音不高,卻自有一股壓迫力,壓得苟嚴勘和季鳴大氣都不敢出。
卻在這時,又傳來一個笑聲,“今日是齊王生辰,來者即是客,豈有其他身份?苟嚴勘和季鳴這兩人有眼無珠,得罪貴客,當杖責五十。”來人正是齊王府客卿毛遂良,他知道這樣鬧下去,衛君凡還沒被羞辱到,齊王府反而成了笑話,甚至還有可能把展家葉家都得罪了,這兩家可是實權家族,齊王要想繼承大統,葉家展家任意一家與齊王敵對,齊王都不會有太好的好結果。
毛遂良從懷中拿出一個請帖,遞給衛君凡道:“衛公子,這請帖乃是齊王剛剛親手手書而成,恭請公子入府一敘!”
衛君凡將帖子拿過,隨手朝季鳴臉上一甩,季鳴反應不及,被帖子紮紮實實拍中,發出啪的一聲脆響,臉上出現一個紅印,衛君凡這下手顯然也不輕。
“睜開狗眼看看,請帖是不是有了?”
季鳴受此大辱,恨不得就地將衛君凡給剮了,但此時此勢他拿衛君凡也毫無辦法。
衛君凡則大搖大擺,左邊展靈昭,右邊葉青璿,穿齊王府大門而入。
長平公主回了車輦之中,眾人都不知道這車輦之中竟然還有一位身著鳳袍的公主,姿容絕美,但神情清冷,正是長平公主的親姐青陽公主。
“姐姐,你看這衛君凡怎樣?”
“不愧是青陽王之子,也不愧是老師口中的得天命之人,確實不凡!”
“欽天閣閣守那樣的高人竟然這樣評價他?”長平公主顯得有些興奮,又道:“我也是第一次見他,但是我竟然一點也不反感,很想把那婚約認了!”
“雖然自青陽王出事後,那婚約已名存實亡,但我自七歲那年在聖後宮中見過衛君塵後,就向父皇聖後說過,我此生非衛君塵不嫁!至於你自己的,好好考慮便是。”
“衛君塵,會比衛君凡更優秀?”
青陽公主似乎沉浸在回憶中,靜靜地道:“他已經在幽庭被關了十一年,我也不知道他優秀不優秀,但我總覺得,他絕對是最不凡之人!”
“姐姐你這沒點根據,是瞎想!”長平公主哼哼一聲。
“也許是瞎想。”青陽公主清冷的臉上竟然浮現出笑意,道:“但即便隻有顏值,也值得了!”“花癡!”長平公主薑成嫵暗暗吐槽了一句,此時他們的車輦已經入了齊王府大門,但青陽公主似乎並沒有下車的意思,隻是靜靜地在車輦之中閉目靜坐,長平公主似乎也習慣了姐姐這些不正常的行為,下車就跑去找展靈昭和葉青璿去了。
齊王的生辰宴席在齊王府的大廳之中開設,這大廳富麗堂皇,足足有上千平米,賓客的坐席也等級森嚴,第一等的是皇族族親,親王公主郡王,第二等的是齊王外戚,第三等的是親自來拜的五品以上官員,第四等的是豪門大家派來祝禮的公子小姐,第五等是五品以下大小官員,第六等則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江湖人物及齊王門客,裏裏外外數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