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位母親對女兒的影響到底有多大?兩代人,相似卻不相同的生命軌跡,卻都選擇了同一種生活方式,是命運使然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?”
記者顯然是一位製造懸疑的高手。關曼正感歎,電腦卻被人搶走。
關曼的小臉被宮翰強製性地用兩隻手板起來,麵巾紙胡亂地擦著臉,將眼淚和鼻涕一起擦掉。這些幹完,關曼捂著自發疼的小鼻子對宮翰怒目而視。
宮翰將麵巾紙團扔到垃圾桶,道:“不要看!”
宮翰臉上的心疼之色讓關曼一愣,宮翰趁機又將關曼的腦袋往自己懷裏摁了摁,道:“想哭就哭吧。”
關曼努力吸了吸鼻子,發現自己一點哭意也沒有了。反倒是宮翰的舉動讓她有些回不過神。
剛才流眼淚,是因為看到阿蓉的照片,心裏覺得難受。至於新聞上寫的東西,雖然讓關曼憤怒,但卻不至於傷心流淚。她隻是擔心自己的麵包店生意因此受到影響,擔心兒子受到傷害。
其他的,都是其次。
這有什麼,以前還有人說得更過分呢,阿蓉都是一笑置之,關曼也不在意。
關曼在宮翰的懷裏呆了一會,把手伸向他的褲口袋,掏出手機,啪啪地打字。
“找人的事情怎麼樣了?”
宮翰看了眼關曼通紅的眼睛,道:“還在找。已經有一點眉目的。”說著起身,打開冰箱,拿出一包冰袋,給關曼敷眼睛。
關曼被冰激地縮了縮脖子,宮翰道:“自己拿著,眼睛腫了。”
關曼隻好自己拿著冰塊,又覺得太冰,趕緊用枕巾包住。
宮翰見關曼自己拿著冰袋捂眼睛,走出房間,撥通了電話。
“宮陽,我要麻煩你一件事。”
宮陽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宮定國,無奈地將手機開成擴音:“說吧。”
“新聞你看到了吧,我不希望再出現類似的報道。”
網絡上還好,但是D市新聞報紙上絕對不允許出現。宮陽自然是明白宮翰的意思的。
宮定國將手機拿過來,道:“不行!”
“爺爺?”宮翰皺眉,“為什麼?”
宮定國道:“我已經把消息送出去了,明天她和小鳴的事就會上頭條。”
宮翰沉默片刻,道:“爺爺,你想引蛇出洞?”
宮定國道:“你明白就好。他們當我們宮家是傻子呢,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坐得住!”
隔著手機,宮翰都能聽到拐杖戳地板的咚咚聲。
警察那邊的結果早就出來了,不是一場簡單的意外事故。但是宮鳴卻死都不開口對方是誰。爺爺的脾氣宮翰是清楚的,越是不讓他知道,他就越要知道!
可以說,作為新聞的主人公,關曼是最不受影響的人,那些新聞和照片,能勾起她對過往的緬懷和難受,卻不能讓她放更多的心思,關曼的心思,全部都在關默身上。現在她已經能明目張膽地用電腦了,自然繼續在裏麵尋找和篩選自己有用的東西——就算是沒有用,也總什麼不做都好。雖然宮翰自信滿滿地說將一切都交給他來處理,但是,關曼卻不能什麼都不能做,不做點什麼,她會瘋的。
“一位母親對女兒的影響到底有多大?兩代人,相似卻不相同的生命軌跡,卻都選擇了同一種生活方式,是命運使然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?”
記者顯然是一位製造懸疑的高手。關曼正感歎,電腦卻被人搶走。
關曼的小臉被宮翰強製性地用兩隻手板起來,麵巾紙胡亂地擦著臉,將眼淚和鼻涕一起擦掉。這些幹完,關曼捂著自發疼的小鼻子對宮翰怒目而視。
宮翰將麵巾紙團扔到垃圾桶,道:“不要看!”
宮翰臉上的心疼之色讓關曼一愣,宮翰趁機又將關曼的腦袋往自己懷裏摁了摁,道:“想哭就哭吧。”
關曼努力吸了吸鼻子,發現自己一點哭意也沒有了。反倒是宮翰的舉動讓她有些回不過神。
剛才流眼淚,是因為看到阿蓉的照片,心裏覺得難受。至於新聞上寫的東西,雖然讓關曼憤怒,但卻不至於傷心流淚。她隻是擔心自己的麵包店生意因此受到影響,擔心兒子受到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