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翰見邱玉宏沒有說話,道:“抱歉,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,我隻是不敢冒險。你們放心,他是我的朋友,我了解他的為人,雖然有好奇心,但不是一個多嘴的人。我也不會告訴他這件事的。畢竟,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。”
邱玉宏還想說什麼,卻被謝茂隱拍了拍肩膀給攔下來。話已至此,謝茂隱知道那個什麼醫生是一定要來的。如果是他,他也會把妻子置於危險之中而不管,哪怕是一點一點的危險,都一定會想盡辦法消除掉。
謝茂隱道:“好,我們沒什麼問題。”
謝修見謝茂隱都這麼說了,也就不再說什麼。
別墅每周都有固定的人來打掃,再加上遠離鬧事,難以積累粉塵,所以十分幹淨。謝修隻讓那個打掃的阿姨暫時就不用來,以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。
下了山,謝修和謝茂隱先下了車。他們要去準備一些東西,等會直接上別墅。鑰匙宮翰已經給他們了。而邱玉宏跟著宮翰去醫院辦理出院手續。
關曼的主治醫生聽說宮翰要給她辦出院,迷楞了一會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你說什麼?”
宮翰道:“我來給關曼辦出院手續,齊醫生,麻煩你給開個出院證明吧。”
齊醫生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宮翰,拿出關曼的病例表,唰唰翻了幾頁,確定自己沒有記錯。對於自己的醫術,他十分有信心。可患者都還沒醒過來,患者家屬就說要出院,簡直是對他醫術的最大的否定!更何況,他和宮老爺子相熟,這臉直接就丟在宮家麵前了,羞憤、惱怒、不安等情緒一下子就堵在了這位老醫生的胸口上。
齊醫生摸了摸自己頭上所剩無幾黑白相間的頭發,站起來道:“我先去看看情況,你是打算轉去哪家醫院?我看看那裏有沒有我認識的人,給你打聲招呼也是應該的。”
宮翰知道,爺爺沒病也能住上這裏的病房,全是這位齊醫生疏通的結果。要知道,這家醫院的單人間病房本來就緊張得很。
宮翰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。他將關曼帶回別墅,這位齊醫生總有一天會知道。更何況,齊醫生還是爺爺的私人醫生兼好友,宮翰更加不能隱瞞。
宮翰道:“我們不住院了,我帶她回家。”
齊醫生頓住,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,看了一眼宮翰又快步往關曼的病房走去。他的胸口現在隻剩下憤怒了。
吳姐見到齊醫生,恭敬地對他問好:“齊醫生,您來啦。”
齊醫生皺著眉去檢查關曼的情況。
吳姐見齊醫生似乎十分生氣的樣子,奇怪地看看他一眼:齊醫生向來是十分和氣的,今天怎麼好像不對頭啊?
吳姐對關曼道:“默默,想不想喝果汁啊?阿姨這邊有好多好吃的呢。”
關曼搖了搖頭。
最初幾天,對於吳姐拿來哄她的零食,關曼是照單全收的。可是,她又不是真的小孩,零食對她根本就沒有吸引力。現在,宮翰已經知道事情真相,在他麵前也就沒有偽裝的必要。更何況,她現在也沒有胃口。
宮翰見邱玉宏沒有說話,道:“抱歉,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,我隻是不敢冒險。你們放心,他是我的朋友,我了解他的為人,雖然有好奇心,但不是一個多嘴的人。我也不會告訴他這件事的。畢竟,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。”
邱玉宏還想說什麼,卻被謝茂隱拍了拍肩膀給攔下來。話已至此,謝茂隱知道那個什麼醫生是一定要來的。如果是他,他也會把妻子置於危險之中而不管,哪怕是一點一點的危險,都一定會想盡辦法消除掉。
謝茂隱道:“好,我們沒什麼問題。”
謝修見謝茂隱都這麼說了,也就不再說什麼。
別墅每周都有固定的人來打掃,再加上遠離鬧事,難以積累粉塵,所以十分幹淨。謝修隻讓那個打掃的阿姨暫時就不用來,以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