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曼很快跟了出去。
謝修臉色不善,“你脖子上的東西呢?”
關曼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脖子,“你說的是那個平安扣吧?我放在浴室了。怎麼了嗎?”洗澡的時候拿下來,忘記戴回去了。
謝修道:“從今天開始,這個平安扣你要時時刻刻戴在身上,直到我們找到辦法為止!”
關曼心裏咯噔一下,“你什麼意思?”
謝修道:“我的意思就是你現在雖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,但是還十分不穩定,我師傅才會把這個東西借給你戴。你知道這個平安扣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嗎?請你一定要想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樣珍惜它!因為······因為對老頭兒來說,這就是他的命根子。”
關曼啞然,“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要?我馬上就還給你師傅。”
謝修抹了把臉,“如果是可有可無的東西,你覺得我會把它給你嗎?”
關曼眼珠一轉,“很嚴重嗎?”
謝修正要說話,門裏一前一後地走出來,是宮翰和阮梁俊。謝修知道他們在門後從頭聽到尾,也不介意,隻是看了他們一眼,繼續道:“十分嚴重倒不至於,反正有根治的辦法,就是有些麻煩。你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往醫院和墓地,就是死人比較多的地方跑,這對你不好。”
關曼記下了,也看了眼走近的兩個人,“那超市、公交車之類的可以嗎?”
“沒問題。”
關曼這才鬆了一口氣,“對不起,我現在馬上去戴。”
謝修點了點頭,接過阮梁俊扔給自己的煙。他並不愛吸煙,對嗓子不好,聞了聞便夾在耳朵上,想想還是忍住了,“好煙。”
宮翰道:“剩下的五十萬我已經讓人打到你賬戶了。”
謝修道:“我開通了短信通知,剛才收到了。謝了。”
宮翰笑:“以後無論遇上什麼事,隻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,隻管來找我。”
謝修沒忍住,把煙叼到嘴裏,點了,“謝了。”他這個承諾空得很,謝修並沒有放在心上,隻是覺得煩躁,又往外走去。
阮梁俊看著謝修出了大鐵門,才道:“什麼五十萬?”
宮翰道:“沒什麼。”說著就想往回走。
阮梁俊攔住他的去路,“麻煩你說清楚!”
宮翰抱胸道:“你以為他們真的是關曼的表哥不成?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?”
宮翰繞過他往屋裏走。
阮梁俊隻覺得渾身冰冷,直到宮靈在裏麵喊人吃飯,才和散步回來的謝修往屋裏走去。
“多少?”
“什麼?”謝修莫名其妙地看著他。
阮梁俊道:“他給了你多少錢?”
謝修腳步一頓,瞪著眼看他,正要罵人卻見阮梁俊的表情,陰沉地好似要殺人,不由得將罵人的話咽回去:“一百萬!”
“又是一百萬嗎?”阮梁俊輕輕說道,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。
又?
謝修磨了一下牙,跟著進去。
飯桌上,關默成了重點照顧對象,連宮靈也成了給他夾菜的一員,關默吃得滿嘴的油。
關曼很快跟了出去。
謝修臉色不善,“你脖子上的東西呢?”
關曼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脖子,“你說的是那個平安扣吧?我放在浴室了。怎麼了嗎?”洗澡的時候拿下來,忘記戴回去了。
謝修道:“從今天開始,這個平安扣你要時時刻刻戴在身上,直到我們找到辦法為止!”
關曼心裏咯噔一下,“你什麼意思?”
謝修道:“我的意思就是你現在雖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,但是還十分不穩定,我師傅才會把這個東西借給你戴。你知道這個平安扣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嗎?請你一定要想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樣珍惜它!因為······因為對老頭兒來說,這就是他的命根子。”
關曼啞然,“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要?我馬上就還給你師傅。”
謝修抹了把臉,“如果是可有可無的東西,你覺得我會把它給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