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曼一巴掌拍開邱玉宏的手,“滾來!”
邱玉宏見關曼嘴巴一張一合的,也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,就是手勁還ting大,不由得十分糾結:現在怎麼辦?
他正在糾結,關曼一個不穩就從椅子上掉下來,撲倒他懷裏來,邱玉宏下意識伸手扶著,想把她抱回椅子上,可關曼就跟沒骨頭的娃-娃似的,怎麼都坐不上去了。邱玉宏想了想,扶著她想往沙發上去。
謝修見邱玉宏和關曼摟摟抱抱在一起,不知怎麼的心裏有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。他耐著性子將剩下的兩首歌給唱完了,就跑到邱玉宏那裏。
謝修大聲道:“怎麼了?”
邱玉宏指著拿自己大-腿當枕頭的關曼無奈大聲道:“喝醉了,現在怎麼辦?”
謝修眼神暗了暗,道:“先把她扶起來。”
關曼醉歸醉了,力氣卻很大,抱著邱玉宏的大-腿就不撒手了。謝修一根一根地將她的手指掰開,連弄了三次,才掰開她的手,總算將她給扶起來。
謝修瞪邱玉宏:“她是有夫之婦,你怎麼能讓她躺你大-腿上!”
邱玉宏無辜地看著他:“······”他也不願意啊!可誰知到把她弄起來之後她就圈住他不放了,而且,再要弄起來她居然開始哭,他整個人都不好了,更加不敢動她了。
邱玉宏道:“你打給電話讓人來接她啊。”
謝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宮翰,但是看著邱玉宏的眼神,又覺得有些不妥:“你說打給誰好?”
邱玉宏愣了愣,“······兩個都打?”
謝修抬了抬自己的左腳,他已經累得快走不動道了。
背著吉他的邱玉宏伸手在他左邊褲兜裏mo出一把鑰匙,打開門。
謝修喘了口氣,在客廳站了一會,眼睛在客廳的沙發上停留了幾秒鍾。關曼的酒品很好,至少顯現她安安靜靜地俯在他的悲傷。但是如果半夜她醒了脫衣服······不是沒有這樣的人。
謝修將關曼扔到自己現在睡的房間。
謝修坐在g上喘氣,邱玉宏將她的姿勢擺好,然後蓋上被子。
兩人出了房間,謝修倒了大杯水來喝,氣勢洶洶。邱玉宏忽然有點想笑,從酒吧出來到攔到出租車,再從出租車下來到家裏,謝修大包大攬將關曼背在身上,好像在和誰較勁。
這樣的謝修才是他熟悉的。
輕浮的外表下尖牙利爪,所有的情緒都在臉上一覽無遺。
那個抱著吉他淺彈輕唱的謝修,又或者拿著麥克風又跳又叫聲嘶力竭的謝修,邱玉宏覺得相當陌生,陌生地讓他覺得無比遙遠。
邱玉宏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,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來,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突兀。兩個人麵麵相覷,最後把目光鎖在關曼的手提包上。
“喂。”
聽到男人的聲音,阮梁俊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裏。
很對對方又道:“阮梁俊嗎?關曼喝醉了,現在睡著了。”
關曼一巴掌拍開邱玉宏的手,“滾來!”
邱玉宏見關曼嘴巴一張一合的,也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,就是手勁還ting大,不由得十分糾結:現在怎麼辦?
他正在糾結,關曼一個不穩就從椅子上掉下來,撲倒他懷裏來,邱玉宏下意識伸手扶著,想把她抱回椅子上,可關曼就跟沒骨頭的娃-娃似的,怎麼都坐不上去了。邱玉宏想了想,扶著她想往沙發上去。
謝修見邱玉宏和關曼摟摟抱抱在一起,不知怎麼的心裏有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。他耐著性子將剩下的兩首歌給唱完了,就跑到邱玉宏那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