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翰的臉靠得很近,近得關曼能清晰地看見他一根一根卷翹的睫毛。
“醒了?要不要喝水?肚子餓不餓?”
關曼小聲道:“水。”
關曼小口小口地喝著水。宮靈見她醒來抱了她一下就去熬粥了明。關曼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點滴:是普通的葡萄糖。
“我昏了多久?”
“兩天。”
關曼道:“默默呢?”
“已經睡著了。”
關曼道:“他沒嚇到吧?”
宮翰微微笑道:“放心吧,我和他說你是生病了,以前也經曆過不是嗎?不用擔心。”
謝修的聲音冷冷地插進來:“寒暄完了沒有?能不能讓我說兩句?”
關曼瞄了眼他手中握住的玉環,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胸口,心裏暗道:果然。
謝修坐下來,邱玉宏輕輕拍了拍他的肩。謝修撇了一下嘴巴,道:“什麼時候去過醫院?”
關曼又喝了一口水,才放下:“半個月以前。”
謝修道:“還記不記得我們跟你說過什麼?”
“不要去醫院,也不要去墓地。”
“知道你還去,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?”謝修幾乎要跳起來。
“謝修。”邱玉宏輕叫了一聲。
“你閉嘴!你們說不要告訴她,不希望她有這麼大的壓力。現在呢?好,關曼,你說,你為什麼要去醫院。”
關曼皺眉:“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。”
她當時滿腦子都是肖揚和阿蓉的事,其實根本就忘記了這個囑咐。等意識到的時候,人已經在醫院了。關曼覺得自己不能說,說了他會更生氣。
“你聽到沒有?聽到沒有?”謝修跳腳。
邱玉宏按住他:“還是我來說吧。”
謝修重重哼了一句。
邱玉宏道:“關曼,這塊玉環是上古神器,這你也是知道的。因為你身體做過容器,所以和靈魂不能完全契合在一起,我們隻好用它來壓製。但是,你不知道的是,這塊玉環曾是我師伯母安身之所。我師伯為了你,隻要暫時讓她出來。如果這塊玉環受損,我師伯母的魂魄將無處安身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謝修哼道:“你現在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了?我師傅為了你現在跑到深山老林裏去陪我師娘。”他不滿地衝邱玉宏喊,“我早就說了要告訴她了,你看!這就是不聽我的結果!”
邱玉宏道:“幸好沒什麼大問題,來得及補救。”
謝修磨牙。
他們上竄下跳滿世界找容器,熬得眼睛都要紅了,她給他來這出大戲。
邱玉宏道:“關曼,你這次會暈倒是因為待的地方戾氣太重,衝到了你的魂體。下次這種地方你盡量少去,等我們找到容器,就能幫你把魂體和身體完全融合。在這之前,我們希望你能盡量待在室內,至少是待在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當然,這次也有我們的疏忽,沒有及時回來檢查。你下次如果有什麼不適,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們。”
關曼點頭,滿臉羞愧道:“對不起。”
她不知道這玉環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。如果早知道是這樣,她一定不會去醫院。
宮翰的臉靠得很近,近得關曼能清晰地看見他一根一根卷翹的睫毛。
“醒了?要不要喝水?肚子餓不餓?”
關曼小聲道:“水。”
關曼小口小口地喝著水。宮靈見她醒來抱了她一下就去熬粥了明。關曼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點滴:是普通的葡萄糖。
“我昏了多久?”
“兩天。”
關曼道:“默默呢?”
“已經睡著了。”
關曼道:“他沒嚇到吧?”
宮翰微微笑道:“放心吧,我和他說你是生病了,以前也經曆過不是嗎?不用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