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翰看著瞬間手足無措的女人,心裏難受極了。她的心裏到底築起了多厚的城牆?城牆越厚,才越脆弱,不堪一擊。心理防禦機製一旦失控,城牆便轟然倒塌。
他是不是逼得太緊了?
宮翰把淚流滿麵的關曼擁入懷裏,輕輕歎了一聲:“別哭了。”
關曼哭了一陣之後忽然覺得心裏空蕩蕩的,然後想著今天心裏這是自己第幾次掉眼淚了。照這個趨勢下去,她的眼睛非哭瞎不了!
關鍵是她還靠在宮翰的身上。
關曼不敢揉自己的眼睛,抬起頭,脫離宮翰的懷抱,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。她腦子裏亂糟糟的,所以宮翰又親上來的時候,她還在想,這也是他今天第三次親她了,比過去加起來還多。
宮翰在她嘴巴上流連了一會,忍不住道:“閉上眼睛。”
關曼乖乖地閉上眼睛。
宮翰的吻一點一點加深,關曼卻跟傻了似的無聲無息,不回應,也不出聲。宮翰手下用力,把關曼往自己身邊更用力地帶,關曼終於從嘴巴裏溢出一點類似於喘息聲音。
宮翰低低一笑,一把抱起關曼。
關曼輕輕啊了一聲。
宮翰道:“你怎麼這麼輕?”
就這麼平常的一句話,卻讓關曼心裏有一點點的喜悅。
眼角餘光看見窗外的小金毛蹭的站起來,正拚命地朝他們的方向搖尾巴。晃了一下,小金毛就從視線裏消失。
宮翰抱著關曼一步一步往二樓走去,神態溫柔。
關曼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。
說不上歡喜,也說不上激動。心吊在半空上,若說叫停,心往下掉,若說繼續,心卻找不到著立點,晃晃悠悠地往上升。
如果時間可以停在這一刻,該多好。不是最好的時候,也不是最壞的時候,多給她一點時間,讓她考慮清楚。
關曼這麼想著的時候,宮翰已經開了門,把她放到床上。床很柔軟,空調一直開著,激得關曼雞皮疙瘩爬出來。
不行!
不能這樣!
不能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!
關曼剛想通一點,宮翰立刻就覆了上來。和剛才的溫柔不同,攻城略地,一下子就讓關曼無法呼吸,隻能從鼻腔裏發出不成調的嗚嗚聲,讓她忍不住去推壓在身上的人。
至於剛才腦子裏的想法,一下子就忘掉了。
宮翰順著她的手勁退了退,道:“關曼。”
聲音裏的暗啞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。
“這回不可以再咬我了。”
宮翰繼續道,啞啞的聲音有別樣的性感。
關曼趁著他說話的間隙,喘了幾口氣,努力讓自己混亂的腦子醒過來。可抓住宮翰襯衫的手卻怎麼都鬆不來。
他離她這麼近,近得她隻要一抬頭,就可以碰到他的唇。
隻要她抬頭。
關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,然後抬起頭,去碰宮翰。
宮翰的笑聲低沉:“剛剛不是教過你,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?”
不管了!
這是關曼閉上眼睛前最後一個完整的念頭。
準確地來說,這是關曼第一次清醒地滾床單運動。
宮翰看著瞬間手足無措的女人,心裏難受極了。她的心裏到底築起了多厚的城牆?城牆越厚,才越脆弱,不堪一擊。心理防禦機製一旦失控,城牆便轟然倒塌。
他是不是逼得太緊了?
宮翰把淚流滿麵的關曼擁入懷裏,輕輕歎了一聲:“別哭了。”
關曼哭了一陣之後忽然覺得心裏空蕩蕩的,然後想著今天心裏這是自己第幾次掉眼淚了。照這個趨勢下去,她的眼睛非哭瞎不了!
關鍵是她還靠在宮翰的身上。
關曼不敢揉自己的眼睛,抬起頭,脫離宮翰的懷抱,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。她腦子裏亂糟糟的,所以宮翰又親上來的時候,她還在想,這也是他今天第三次親她了,比過去加起來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