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翰笑起來。他竟覺得不舍,所以便從車裏跑下來。
“等我回來。”
關曼臉一熱,從他懷裏掙脫出來:“你快點去上班啦。”
“戒指不準摘下來。”
這分明是她想說的卻不敢說的話好麼。
宮翰笑著親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戒指:“我看你上去再走。”
關曼咬了下唇,轉身飛快地往H樓跑。宮翰悵然若失:這時候不應該先親吻一下他再‘嬌羞’地跑走嗎?
臧立軒看到宮翰的手上的戒指瞪圓了眼睛。
“你什麼時候買的?”
“今天早上?你動作太快了吧!”
“公司那般小姑娘絕對要哭死!”
“鑽石王老五的單身貴族生活要結束了!怎麼樣,今晚要去瀟灑不?來個告別單身的party怎麼樣?我做東!”
“她晚上等我回去吃飯!”
“靠!”
臧立軒一激動就爆粗口!麵上吊兒郎當,但本性靠譜穩重,不然宮翰也不會放心把宮靈交給他。現在,他要交給他更重要的事。
他答應父親回到明和,那就必須放棄星娛董事長的位置。而接手的人,最好的人選莫過於臧立軒。有手段,有成績,有威望。
臧立軒聽完後卻跳起來:“不幹!憑什麼呀?這是你打下的天下,憑什麼我給你守著呀!我可沒辦法像你一樣天天窩在辦公室,我可是有家室的人!我老婆孩子也天天在家等著我回家吃飯呢!”
宮翰是工作狂,能把辦公司當家用。這是臧立軒最佩服的地方,專注,吃苦,但絕對不是他向往的生活方式。
“我答應爸爸,隻要我和關曼結婚,就回明和。”
臧立軒楞了楞,道:“你真的決定了?”星娛是宮翰的心血,更是他的野心。
宮翰點頭。
臧立軒心有戚戚地想到昨晚上的鴻門宴,頭皮一陣發麻。他插科打諢,但嶽母大人頻頻射向他的冷眼讓他差點破功。
臧立軒十分猶豫:“那我也不能答應。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即便他現在熱血沸騰,想著好好大幹一場,但現在的星娛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星娛,不再是小打小鬧。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清楚。
“我隻有把它交給你才放心。回去再開董事會。而且,我也不是完全脫離公司,給我個名分就行。”
“去你的!”臧立軒罵了一聲,轉而惦記起宮翰的婚事,“回去直接就結婚了吧?哥們給你包圓了。”
宮翰沉吟,道:“回去先訂婚,讓他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。結婚再說。”
臧立軒想到嶽母大人的態度,哦了一聲,沒再追問。
關曼跑著進樓,紅著臉進電梯,在空無一人的電梯裏傻乎乎地對著戒指笑。
陳奕迅唱過,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,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。
她現在是不是完成了從‘騷動’到‘有恃無恐’的過渡呢?她是被偏愛的吧?
是的吧?
回到家,看到一個穿著圍裙戴著手套的阿姨,關曼還有點回不過神。
“你是誰?”
家政阿姨趕緊打招呼,“你好,我是小蜜蜂家政的,今天是周三。”
宮翰笑起來。他竟覺得不舍,所以便從車裏跑下來。
“等我回來。”
關曼臉一熱,從他懷裏掙脫出來:“你快點去上班啦。”
“戒指不準摘下來。”
這分明是她想說的卻不敢說的話好麼。
宮翰笑著親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戒指:“我看你上去再走。”
關曼咬了下唇,轉身飛快地往H樓跑。宮翰悵然若失:這時候不應該先親吻一下他再‘嬌羞’地跑走嗎?
臧立軒看到宮翰的手上的戒指瞪圓了眼睛。
“你什麼時候買的?”
“今天早上?你動作太快了吧!”
“公司那般小姑娘絕對要哭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