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
“為什麼呀?”謝修抱著邱玉宏的背包不肯撒手,“難道,你後悔了?”
邱玉宏咬牙道:“滾蛋!師叔來了怎麼辦?”
“哦,你說我師傅呀?”謝修的眼睛眯成一條縫,道,“沒事,他開明得很。”說著就把門給關上了。察覺到自己的感情,謝修驚訝了一陣,他向來是行動派,死皮賴臉,好不容易把邱玉宏給拿下了,他還怕小老頭不知道呢!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才好!
邱玉宏被他纏得沒辦法,喘口氣道:“別動,我看他戴了戒指。你能通過它找到關曼嗎?”
謝修撇嘴,道:“你剛才怎麼不說?”
邱玉宏眨了眨眼睛,無辜地看著謝修。他們鬼宗六派做的是與鬼魂有關的行當,通過一枚戒指去找一個人,幾率就好比中彩票,與能力無關,隻關乎運氣。
謝修恨恨地道:“好啦,我知道,你怕他失望嘛。期待越高,失望越大。”所有的東西都有靈性,那戒指一看就是新的,沒戴多久,能找到人的幾率更小。他知道邱玉宏心腸軟,最會替別人考慮,可他就是不爽!
邱玉宏道:“謝謝。”
謝修:“……”他果然很不爽。
這個地方夜裏很安靜,一到傍晚,各種蟲子就開始叫喚,顯得更加寧靜。昨天深夜,關曼聽到了好長一陣的噪音,應該是重型卡車發出的。
關曼覺得奇怪,這個地方一看就是一片荒廢的廠房,連附近的居民樓都沒人住了!(關曼進一個小屋子之前,透過車窗往外看,居民樓上連件衣服都沒有!可見是沒人住的了。)可是半夜怎麼會有車進來?偷材料?這種顛簸的破路應該沒哪個笨蛋會來這種地方受罪吧!
關曼隻能靠窗外日升月落的變化來記錄時間。來這裏已經是第三天,綁匪沒有蒙住她的眼睛,她所待的屋子隻有一扇小窗戶,她跳起來都夠不著。所以即便綁匪沒有再綁住她的手腳,她也沒有辦法向外麵求救。
那兩個綁她的人,個子較高的叫竹竿,個子較小的臉上有條疤,也就是那個做在副駕駛的人,竹竿叫他豹哥。
三天前到這裏已經是晚上。這裏早有三個人接應,還弄了酒菜等著。關曼很快被推進了這間隻有一盞小黃燈的房間裏。
當天晚上居然跑進來一個男的把她摁到地上。要不是那個叫豹哥的人進來把他一棍子敲暈,關曼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。
不過,那個豹哥接下來說的話更讓驚魂未定的關曼更加驚恐。
“等老板事情辦好了,隨便你們玩。但是現在誰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,動什麼歪腦筋,我讓他斷子絕孫!”
那個老板是誰?他要對她做什麼?為什麼?她沒有得罪過能用這種方式來對付她的人吧!
而且,退一萬步講,要收拾她,何必要這麼麻煩?
關曼蜷縮在牆角,把發出奇怪味道的破被單包在身上。夜裏溫度低。她好像有點發燒。
“不行!”
“為什麼呀?”謝修抱著邱玉宏的背包不肯撒手,“難道,你後悔了?”
邱玉宏咬牙道:“滾蛋!師叔來了怎麼辦?”
“哦,你說我師傅呀?”謝修的眼睛眯成一條縫,道,“沒事,他開明得很。”說著就把門給關上了。察覺到自己的感情,謝修驚訝了一陣,他向來是行動派,死皮賴臉,好不容易把邱玉宏給拿下了,他還怕小老頭不知道呢!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才好!
邱玉宏被他纏得沒辦法,喘口氣道:“別動,我看他戴了戒指。你能通過它找到關曼嗎?”
謝修撇嘴,道:“你剛才怎麼不說?”
邱玉宏眨了眨眼睛,無辜地看著謝修。他們鬼宗六派做的是與鬼魂有關的行當,通過一枚戒指去找一個人,幾率就好比中彩票,與能力無關,隻關乎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