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覓房間裏麵的洗手間麵積大,洗手台處更是擱置了一摞一摞的護膚品置物盒,大多數是抽屜式的,隻要拉開就能夠看到裏麵的東西,這些置物盒是用來儲存麵膜以及沒有開封的護膚品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大麵的置物架,上麵除了麵膜護膚品還有各種沐浴產品等等。
介紹這些護膚品時,陸覓神采飛揚,甚至洗麵奶也分了幾種類型,她侃侃而談半個小時也沒說完,一回頭看到江從,整個人的臉色有些紅。
陸覓看著鏡子裏麵的“自己”對著護膚品皺眉,她則是摸了摸現在自己的皮膚,隨後震驚的發現,江從的皮膚好像比她要好。
陸覓:“江從,你平時,用什麼護膚品?”
江從的目光總算是從陸覓的護膚品那裏把目光收了回來:“超市隨便拿的。”
陸覓:“........”
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參差吧。
陸覓:“我們也不著急,今天我先幫你敷麵膜,然後在一旁告訴你,你先用哪個,再用哪個,或者,一會我可以把護膚品給你寫上順序。”
對於自己的臉,陸覓擠出了洗麵奶,用氣泡器打出泡沫後,伸手就要去清潔自己的臉,她的指尖碰上“自己”的臉時,江從猛的後退了一步,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耳尖。
陸覓:“這是我的臉。”她對著江從挑了挑眉。
拿過了陸覓的氣泡器,江從垂眸:“我自己來。”
陸覓站在一旁,看著江從洗臉護膚,雖說江從擦的仔細,可是陸覓卻看的心痛,不是說順序錯了,但是江從的手法錯了。
晚上回去,陸覓根本就睡不著,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夠穿回去,如果要等幾年,甚至更久,會不會等她穿回去的時候,自己的臉上已經有法令紋了。
抱著被子陸覓在床上打滾,隻聽砰地一聲,陸覓從床上滾下去摔倒了地上,唯一值得欣慰的,大概就是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,陸覓還裹著被子。
陸覓裹著被子在地上湧動著,修長的手指按住床邊總算坐了起來,隻不過這下,陸覓是徹底睡不著了。
護膚品隻是她和江從互穿以後其中一個問題,他們還有穿搭,發型,以及如果扮演彼此不露餡的問題。
江從謹慎,陸覓也謹慎,她再次打開了電腦,重新開始寫需要讓江從記住的東西,不過這次,是從自己的個人習慣寫的,沒有寫讓人看了以後得到線索的東西。
書房內,江從坐在書桌前,他把順滑的墨發小心翼翼的紮起來,沒有拽疼任何一根頭發絲,隻不過由於第一次紮發,略顯笨拙,用了二十多分鍾,才在後麵紮了一個低馬尾。
桌麵上,是江從的日記本,風吹動日記,日記本的頁麵被風吹的快速翻動。
她和我說了第一句話,我想和你結婚。
今天悄悄的在遠處看了她,她穿裙子真好看。
我把口紅色號全部記下來了,她今天用的是奶茶色,她問我一定看不出來和昨天的口紅有什麼區別吧,我點了點頭。
她穿婚紗走向了我。
她喜歡聽話懂事,不能打擾她生活的人,我要聽話懂事,盡量.....盡量不和她見麵。
我今天又見到她了,她對於我特別的滿意,她和我說了十句話。
..........
江從按住日記本,提筆在想要在上麵寫下今天的日記,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,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從何處下筆。
我都知道的,但是我想聽她和我說話。
日記本合上鎖起來,江從從書房回去。
江從有一位朋友,兩個人自□□好值得信任,這位朋友對於這些玄學之事倒是略通一些,江從雖說和陸覓互穿了,可是他們拿著的是自己的手機,結果卻發現這位朋友給他發了一條消息。
莫急莫急,會穿回去的。
江從幾乎一夜未眠,尤其是他現在睡的是陸覓的臥室,甚至他不敢碰陸覓的東西,如果不小心碰到了什麼,都會把東西擱回原來的位置,同時,他還處理了一些工作,以及推掉了一些行程。
陸覓伸了個懶腰從書房出來。
管家:“先生,是要去公司了?”
陸覓雖說出身豪門,可是對公司那些事情沒興趣,她平時隻管拿公司的分紅,管家的話成功讓陸覓頓住了腳步。
陸覓回到了自己原本臥室的時候,都忘記敲門了,好在此刻江從正站在屋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戶外麵的風景。
關上門,陸覓連忙擺手:“不可以不可以,我不能去公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