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夜風這樣的神情,我的心裏直打鼓,這是為什麼?那家夥應該極力反對才是啊,為什麼表現的這麼坦然?並且一副竟然知道我要這樣做的樣子,這一切又是為什麼?
仔細想了一會以後,我覺得這家夥肯定像狐狸一樣狡猾,在他的心裏肯定早就設定好了不同的變化以來應付,說不準就算這樣下去我也會著道的,於是我又出聲道:“不行不行,我身手沒有大膽好,還是讓大膽來斷後吧。”
“淩霄你這是怎麼了?怎麼這麼多話?這會咋跟個婆娘似得?”大膽不明白的問道。
夜風這會也是一副奇怪的神情在看著我,看來他也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會變的這樣,過了一會以後他隻好無奈的說道:“那你看該怎麼安排我們的隊伍?”
朱雪現在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,夢夢依舊臉上毫無變化,聽見大膽那譏諷的話語我也隻有在心裏泛起一絲苦笑,誰他嗎在性命攸關的時候還會那麼大大咧咧的?想來想去我總覺得我如果跟在夜風的後麵還是不安全,最後我隻好無奈的說道:“我看還是夢夢跟在夜風的身後比較合適,然後我跟在夢夢的身後,如果夢夢有什麼危險我也好第一時間接應她,而朱雪則跟在我的身後,大膽來斷後,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隊形。”
夢夢聽見我的話後,難得的說出一句:“還是保護好你自己吧。”見夢夢這樣說,我也十分的無奈,沒辦法,性命攸關大意不得,我總認為現在的夜風是龍雲天,我想夢夢跟在他的身後他總不至於對夢夢有所不利吧?
我本以為夜風會反對我的提議,但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對我的提議毫無異議,一口答應了下來,這倒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,見夜風都沒說什麼,大家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,隻不過這會我的心裏思緒萬千,總也揣摩不透夜風到底在想些什麼。
當我下到了那個暗道之後,我驚奇的發現那個暗道的台階竟然還是木質結構的,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,這麼多年下來了,這些木質的台階竟然沒有一絲腐爛的跡象,這也太不附和常理了,看來這裏根本不能用我現在的眼光去看待這裏的一切事物。
我們走在這安靜的暗道裏,我也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前方夜風的行動,很怕他突然做出對我什麼不利的舉動來,幸好暫時他並沒有什麼舉動,順著這個木質的台階而下,我這才發現這個台階原來呈一個Z字形狀而下。
想想頭頂那些幹屍我心裏那種滋味真的說不出來,腦海裏總在胡思亂想著如果這些幹屍突然活了過來一下掉了下來,那麻煩真的大了,同時我還顧慮著夜風的舉動,這一刻可以說我的神經在高度的緊張著。
這會的情形在我的預知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,現在的我真的很茫然,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,同時我在心裏也暗暗懊惱,這該死的預知,為什麼現在的情形卻沒有讓我知道?難道我擅自改變了情形導致了事情發生了不可預知的變化?還是我躲過了這一劫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?
最後我還是否定了躲過這一劫的想法,因為按照當時夜風的那樣的態度,是非殺了我不可的,看來隻有前麵那一點比較靠譜,也許真的是因為我擅自改變了事情,所以將要發生不可預知的變化來了,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真的麻煩大了。
現在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麵對將來要發生的事情,也隻有一切以小心為上才好,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,好在這會夜風並沒有多餘的舉動,這倒讓我暫時鬆了口氣。
這會我神經一旦稍稍放鬆下來後,感到特別的疲憊,這會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到了天佑,這下我的腦袋又要轉不過來彎了,為什麼我的預知裏沒有出現天佑呢?為什麼我看不見天佑呢?難道天佑是整件事情的關鍵嗎?
最後我始終想不出來為什麼,隻是突然之間自己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來,那就是那個天佑並不是真正的天佑,也許天佑根本沒死,所以在我的預知裏才看不見天佑。天佑?一個很關鍵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