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的肚子會一天天的打起來,她總會問孩子的父親是誰。”
我承認我不是在故意逼他,隻是這是事實,我總會回去,日子一長外婆肯定會起疑。
“這點我會安排,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生下孩子,其餘的都不是你要在乎的。”
之後席振陽沒有再說話,我也沒有問,但心裏還是有些別扭。我的安全感在三年中完全破潰,所以這種口頭上的承諾雖然可以抵得了一時卻不會是一世。
我想,除非他現在就娶我,就算不立刻舉辦婚禮,領證也總好過我一個人的胡思亂想。越是這麼想,心頭就越會不安,尤其是一個人待著的時候。
席振陽本來是要我辭掉工作的,可我不幹,如果工作沒了,之後這件事也黃了,那麼我又會一無所有,所以當手中能抓一個的時候我絕不會放棄。
他熬不過我,又不想我上班勞累,所以給我請了病假,一切等過了三個月危險期再說。
待在家裏的日子也不好過,席振陽杜絕一切有輻射的東西,能斷電的肯定斷掉。
在我最後的抗衡裏,我隻保住了手機。
瞧著已經是下午三點了,我拿了鑰匙和包包準備去超市買菜。既然休息在家,孕婦怎樣也要有所運動,所以每天的晚餐都交給了我,甚至有時候席振陽中午空閑的時候也會通知回來吃飯。
公寓旁邊有一個很大型的超市,所以他才會放心。如常的和他報告我去買菜後,我就出門了。
因為上周席振陽說要吃火鍋,所以我準備今天給他做。隨意的晃蕩了一圈,我選了素材,葷素搭配,營養協調。
拎著兩包東西結賬出門回家,卻發現有一輛黑色的車子直超我衝過來。我當時手裏拎著東西,本來就有些吃力,要想跑也提不上勁。
幸好有人從拉了我一把,讓我幸免於難。手裏的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,我心有餘悸,整顆心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,眼睛望著那輛車不減速的離開,隻隱約看到似是女人的身影。
這輛車擺明了是要我的命,隻是誰會那麼恨我,非要我死?那個人又是誰?
“你沒事吧?”
好聽的聲音將我換回現實,我抬頭一看,眼前的人有些熟悉,歪頭想了一會,試探的說,“你是溫言嗎?”
他也明顯一愣,仔細的打量著我,“甜歆?”
我莞爾一笑,還真的是他。
溫言是我小學初中同學,那時候還有幾個男男女女感情特別好,隻是後來高中分開,鮮少的幾個人也在大學分別了,直到我坐牢三年後出來,已經再無了聯係。
而其中溫言確實我既高中畢業之後再也沒有聯係過的人。
“還真的是你,好久不見。”見到曾經的朋友,我還是很高興的。
他上下打量著我,微微一笑,“越來越漂亮了!”
“你才是越來越帥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之後我們找了附近的一家小餐廳坐下聊天,期間我才知道他並不知道我坐過牢的事,我也選擇閉口不言。
“我說你要不要去報警,剛才我記下了肇事者車子的車牌號。”
我心頭一頓,末了搖了搖頭。
“為什麼?那人剛才想殺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