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容顏總是帶著一份來自冬日的溫暖,嗬護人心,挖掘最深處的冰冷,用柔軟的陽光去照耀。
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品節高尚,況且他還是位多金漢,身材長相都在那裏,活生生一個典型的高富帥。
放在外麵,肯定會有一大批的女人貼上去,為他生為他死。我想像的是,這樣的男人會愛上一個怎樣的女人?
思緒又開始遊走起來,等被換回神誌的時候,席振陽已經到了。他緊張的看著我,抱我坐下,看我真的沒事才放了心。“以後這種嘈雜的地方不準來,萬一傷了你怎麼辦?”
我微微一笑靠在他的胸口,大大的鬆了一口氣。白逸塵走了,他說到做到,但就這麼一來,我心裏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對不住他。
在醫院的時候,我是為了報複席振陽才謊言這個孩子是他的,而他沒有拒絕,還和席振陽打了一架,事後非但什麼好處沒撈到,還白出了一身汗。可他至今為止毫無怨言。
其實如果時間允許,我還是真的很希望可以問問他,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
“我局裏還有事先走了,你們慢聊。”上衛生間遲遲未歸的白熙南一看到席振陽臉色就沉了下來,拿了自己的東西轉身就走,“還有,既然你來了這頓你請了,再見!”
席振陽壓根就不理她,隻是招手叫服務員結賬。就在這個瞬間,我好像在門口看到白逸塵的身影,白熙南果斷的朝他走去,然後兩人一起離開。
對此,我有些疑惑。
照理上個衛生間就算再擠也不會遲遲不歸,看白逸塵的樣子不是巧合的出現在這裏,在席振陽來前,他就離開,而且白熙南也在席振陽來後離開,這種巧合下的刻意,讓我隱約覺得似乎有些什麼在內。
白家兄妹究竟想要做什麼?
“以後不要單獨和熙南出去,也不準和逸塵見麵。”
才進門席振陽就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,我有些納悶的反問,“他們是你的好友,我和他們見麵又怎麼了?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他們保持距離?”
我把之前的懷疑揉入到這話裏麵問他,是想看看他知不知情。可無奈的是,席振陽一旦麵無表情麵癱的時候,是什麼情緒都別想從他臉上看到的。
“別問那麼多。”大手親昵的揉著我的短發,“頭發長長了不少。”
我拿下他的大手雙手一齊握著,帶著認真的態度說,“可是他們是警察,他們可以給我想要的東西,給我更多的線索,讓我追查三年前的真相。”
這件事我始終放不下來,就算知道真相浮出水麵我也將什麼都得不到,但為了一口氣,我也要堅持下去。
“甜兒,這件事你要學著放下,知道真相也是無濟於事,過去的已經過去了。你的現在就應該——”
“可我想知道,我活著走出那裏就是為了一個真相,得不到我誓死都不會甘心的。”
我朝他大吼,無論誰叫我放下仇恨都不可能,我要讓傷害我的人都得到應有的報應。
席振陽難得的沒有說話,我倒是突然想起季禹辰說過他也是禦龍的人,於是又問,“季禹辰說過你是禦龍股東,當年的事你知道的對不對?”
眸色的黑沉漸漸變得凝重,醞釀在一起,有如狂風暴雨前的安寧。我被他盯的渾身發毛,卻坳著一口氣不移開眼睛。
有些事到了今天我一定要弄明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