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經過咬咬的事件後,我才明白。我之前是一個人,無論怎樣都無所謂,但現在我有了兩個孩子,他們還小,做媽媽的我能力不足無法照顧好他們兩個。
所以此時有一個父親的存在,會給我減少許多的負擔,也可以讓他們有一個完整的家健康成長。
因此這一次,我會選擇答應。
席振陽顯然很開心,抱著我在客廳裏大肆的轉圈,是在歡呼,是在慶賀。看著他這樣子瘋狂的開心,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見。
隻因他娶了我。
可是當人老後再次回顧人生的時候,我才赫然發現,那個時候的他給了我一層無形的力量,那股力量即便在之後的苦難裏也不曾磨滅,它一直都在升華,直到我老死的那一天,我依然記得。
然後在死前的那一刻,我終於知道了那股力量到底是什麼,不過這都是後話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席振陽準時出現在白逸塵的公寓裏接我去領證。我梳洗完畢,把兩個孩子交給白逸塵之後,我囑咐了好幾遍才一步一回頭的離開。
是的,不要懷疑,自從出院以後我依然住在白逸塵的公寓裏,若要問我為什麼,我還真的不知道,席振陽是拿三年前的案子推搡我的,雖然不知道這和三年前的案子有什麼關係,但我覺得今天一旦領證,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,夫妻要是還分局,我還住在其他男人的家裏,那真的是很不好。
即便我和他沒有意見,沐姨也會瞎想的。
“振陽,今天之後我想我還是搬到你那裏去住比較好,畢竟這之後我們就是,就是真正的夫妻了,要是我還住在逸塵家裏,難免會有人說閑話。”
“我之前已經跟他說了,叫他今天務必把所有東西都搬回我哪裏去。”席振陽顯然也是考慮到這個,對我說,“本來讓你住在那裏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的,隻是這一個月都過去了,他愣是沒有一點動作,是時候搬回去住了。”
“放長線釣大魚?”我疑惑的看著他,難道這就是他讓我在白逸塵那裏住了一個月的理由?
“是的,原本期待他是會有點行動的,估計已經知道你記憶回複了,所以目前靜觀其變。”席振陽慢慢的拋出這麼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理由,我是聽得一愣一愣的,但有點我還是明白的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你知道那個陷害我的人是誰?”
席振陽點頭,將車子停在民政局門口,熄滅了車,開門下車。我倆手握著手往民政局走去,他邊走邊說,“但沒有證據,原本是想等著他自動上門的,可是關鍵處他收了手。而咬咬那件事,也不排除是他布局的可能。”
“那個人究竟是誰?”我們走進民政局,席振陽走上前去說明理由。我跟在他身後對他的話卻是越聽越驚訝,那個人究竟是誰?席振陽的話顯然是說那人在我的身邊,可是我身邊數數攏共那麼幾個人,到底是哪一個?
“小姐,不好意思。”辦理的小姐突然對我說話,我微笑的看著她,“怎麼了?”
她揚了揚我的戶口簿說,“你已結婚,重婚是觸犯法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