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晨峰教起拉歌來,可是害苦了金融一班的一幫學生。別人是在拉歌,他們是在拉命,練了一下午時間把臉都拉紅了,嗓子也拉嘶啞了。
他讓同學們把拉歌拉起氣勢來,這個氣勢就表現在聲音高低與節奏上,能拉多高聲音就拉多高,能拉多快就拉多快。
“一成,你是怎麼想的,為什麼要對教官提議拉歌啊!真是作孽呀!”宋清遠走在回去的路上,用他嘶啞的聲音對著喬一成訴苦道。
“我哪裏知道教官會這麼激昂,當時我就是想為學宏解下圍,沒想到反而自己掉進坑裏。”喬一成也啞嗓子解釋道。
“你不是自己掉進坑裏,你是把大家拉進坑裏。”宋清遠對著喬一成指責道。
“對不起啊!一成,都因為我才讓你掉進坑裏了。”劉學宏對著喬一成道歉。
“沒事學宏,反正事情也都發生了,現在隻能祈禱明天不要再練拉歌了。”喬一成說道。
“是呀!”宋清遠也哀聲歎氣道。
“不過明天我看懸了。”這時李海波發聲說道。
“哦!怎麼,海波你認為明天還會練拉歌嗎?”喬一成疑惑的問道。
“一成,你知道我家住在海邊的,所以我對天氣很敏感的,你們看天上的雲層。”李海波指著天上的雲層對著眾人說道。
“哦!天上的雲層,你認為明天會下雨嗎?”喬一成問道。
李海波對著他點了點頭同意道。
“明天下雨不好嗎?就不用去訓練了。”宋清遠疑惑的插口問道。
“你傻啊!老宋,明天下雨是沒法在室外訓練了,但是還能在室內訓練了,而室內訓練一般情況也就練拉歌。”喬一成對著宋清遠解釋道。
“對呀!我怎麼沒有想過來呢?”反應過來的宋清遠說道。
“那不是說明天我們還要接著繼續受苦了?”於是宋清遠接著又說了一句。
李海波對著他點頭同意道。
“明天也不是一定就下雨,也有可能就不下呢?就算下雨了,我們也可以與教官商量一下嘛!”喬一成對著宋清遠安慰道。
“也是呀!那就隻能等明天情況怎麼樣,在隨機應變了。”宋清遠說道。
雨第二天沒有下,而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下了起來,而且雨水下的架勢還不小,嘩啦啦的聲音從晚上到早上就沒有停歇過。
喬一成的眼神透過窗戶,看見外麵下的嘩啦啦的雨水,不知道此時心裏想著什麼。
宋清遠看著站在窗戶旁的喬一成,於是就走上前去問道:“老喬,現在怎麼辦啊!雨下這麼大,今天到底還訓不訓練呀!”
“這我哪裏知道啊!我又不是教官和老師。”喬一成對著宋清遠回答。
“可是你是班長啊!你要拿個主意啊?”宋清遠說道。
“我…我是班長,但是我不是老師…,行了,行了,老宋,現在我們倆個去辦公室問一問文老師今天是怎麼一個章程。”喬一成對著宋清遠說道。
“這…這好吧!誰叫我也是團支書呢!”宋清遠無奈的說道。
“海波,你們先在宿舍等我通知,我們倆個去辦公室問一問文老師今天怎麼辦。”喬一成對著其他人說道。
“行,你們去吧!”其他人說道。
於是喬一成和宋清遠就拿上雨傘,出了宿舍下了樓。
今天這雨水下的是真的大啊!雖然喬一成兩個人是打著雨傘,但是來到教學樓時,兩個人還是淋濕半個身子。
“哎!這個雨怎麼就這麼大呢?”宋清遠抬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說道。